“是。”
“是。”
兩個侍衛忍著惡臭,將單琴兒架走了。
單琴兒一走,院子裡安靜了許多,奴役們個個低著頭在乾活,眼神空洞無神,像個傀儡。
估計她們是被這幽暗陰森的環境給影響到了。
整天除了乾活就是乾活,也沒有了其他的心思,連逃跑都不再奢望,麻木了吧。
雪念將散落在地上的布料拾進木盆裡,倒了半盆水,坐在木凳子上繼續清洗這些臟布。
“小雌性,你就不用乾活了,坐在一邊休息吧,你瞧你的手這麼白嫩,破皮了多不美,讓我看了好心疼。”
孔勵搬個凳子坐在雪念身邊,抓過她的手親了一下。
“滾!”雪念抽回手,內心一陣嘔心。
這大色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需要單琴兒解欲火的時候,就對她好幫她說話。
如今,看到了比單琴兒漂亮的自己,又死皮賴臉地貼著她,而將單琴兒給拋在了一邊,是個無情無義的渣男。
他對誰都可以好,隻要是他覺得漂亮的,都可以把心奉上。還不是為了得到女人的身體,以為他能有多好?
但是,為什麼孔勵可以和多個雌**一配,而不受到天譴呢?
雪念疑惑著,依舊坐在那裡乾活。
孔勵見狀,走到一堆侍衛麵前,說道,“吩咐下去,以後讓那個新來的雌性少乾點活,隻讓她做一些輕鬆好玩的活兒。”
“哦。”侍衛們懵逼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