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遠就看到那個惡魔,正抱著自己,她怒道:“思春啦?乾嘛抱著我的身體?”
難不成他找到解藥了,可以舉了?又想欺壓她了?
不是要殺她嗎?還想先奸後殺?
我靠!禽獸!滅絕人性!如此想著,她趕緊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身子一顫,腿一蹬,立馬睜開了眼睛。
她推開了他,“你來這裡做什麼?我還沒到要生的時候。”
蒼穹暗紅色的眸子,掃了一眼她看到他後,麵上不加掩飾的厭惡表情,站起身道:“不生最好。”
他拍了拍手,“端藥進來。”
不一會,一個侍衛就端著一個黑漆漆的罐子,走了進來。
將罐子和碗放在桌子上,侍衛又走了出去。
雪念見狀,神色莫名一緊,一種很不妙的預感,頓時襲上腦海,“這是什麼藥?你想做什麼?”
“打胎藥。”他冷如冬水的嗓音道。
聞言,她渾身一震,赤著腳就跑下了床。
打胎!打胎!打胎!
“打什麼胎,我不打胎,我為什麼要打胎!”
“你這個畜生,虎毒不食子啊!連自己孩子都要打掉,你還是不是雄性啊!?”
她吼著,光著腳丫,往隔壁房間跑去。
“砰!!”一把將門給關了。
他大掌一揮,阻擋住了她關門的動作,高大挺拔的身子走了進來。
見他如地獄修羅般的冷酷身形站在了麵前,雪念往後步步退縮。
“不不,不喝藥,我不喝藥,打死我也不喝......啊!你這個魔鬼!你喪心病狂!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