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衣裳的遮攔,她感覺身上冷颼颼的。
她以為他要吃掉她,沒想到他竟然剝了她的衣服,難道......
“唔......青輒,彆這樣......我還沒準備好......我們改天再......唔唔唔......”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青鹿堵住了嘴巴。
他粗厚的獸舌,抵開她柔軟的唇,粗蠻地在她曉嘴裡掠取芬芳。
滿滿的一口,直讓她窒息到暈死過後。
見她暈死了,青鹿粗重的獸舌,才從她曉嘴裡出來。
他並不介意她暈死過去,大口大口地喘氣,就那樣趴在她身上,野蠻地往她小小的身體裡抵。
但她並沒有任何反應,還沒潤澤。
而他的獸身太大,根本無法和她小小的身體契合。
使勁往她兩腿之間凹陷的地方抵了幾次,沒果,他氣得怒吼,從她身上起來了。
隨即,叼起她嬌小光溜的身子,飛速往河邊狂奔而去了。
一路上,雪念被顛簸得又清醒了過來。
她身體光果著,不著寸縷,好冷好冷......眼見著距離河岸不遠了,她好想再次暈死過去。
還是暈死比較好,起碼和淹死相比,死得沒那麼痛苦。
到了河岸邊,青鹿停了下來。
“啊!青輒......你要乾什麼!”她顫顫抖抖的聲音,宣誓著她在害怕,胡亂地道:“青輒,我,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要是死了,你的孩子也沒了......”
孩子?沒想到,青鹿聽了她的胡言亂語,目光果真溫和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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