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狂地將她抵在河岸邊上,巨大的獸身籠罩在她背後,狂野蠻橫地往她小小的身體裡抵。
那模樣,就好像動物fa情時一樣,很原始很粗狂,完全不受控製。
雪念被他壓製住,被迫無力地趴在岸邊上,背對著他,在他狂猛的入侵動作下,止不住地痛呼,冷汗直流。
才被蒼穹鬼畜地對待過,渾身都是紅紫淤青,腰酸痛乏力,某處更是疼痛不適。
“......好重好重,青輒,我還沒做好準備.......啊!青輒......你跟我走,我們出幻境再交一配,好......不好......啊啊!”
“吼吼吼!!”青鹿沒有聽她的話放過她。
他狂躁地吼叫,巨大的獸身籠罩在她身上,壓下她,依舊從她背後......往她小小的身體裡抵。
因為有了河水的潤澤,這次並不是特彆困難,他用力再用力,最終進入了她小小的身體裡。
“啊!!”好痛,好大,好漲......
好恐怖、好攝人......
她想推開他,想把他抵在她身體裡的碩長物體排出體外。
但想著青輒還處在發一情期,他一直想要有個小鹿崽,想當爸爸......因此,她又忍下了撕心裂肺的劇痛和不適。
小鹿崽,這是她欠青輒的。
青輒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她的責任。
這次若不滿足青輒,又怕他發怒,更暴躁,從而成為真正的變異獸人。
青輒正處於發一情期,想交一配生崽當爸爸......或許,他們交一配後,青輒會沒那麼憤怒、沒那麼狂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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