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將雪念晾在了一邊,坐於軟榻前,握住青輒的手腕給他把脈。
看了看,他神色越來越凝重。
雪念見他神色不好,緊張地在屋子裡踱著步子。
過了一會,老獸醫鬆了一口氣,道:
“沒有大礙,隻是受了內傷,又刺激到了傷處,導致心肺突發性痙攣收縮。”
說著,他從隱形空間裡,拿出一瓶淡藍色的藥水,喂進青輒嘴裡。
青輒喝下那瓶淡藍色的藥水,便不再咳嗽,並沉沉地睡了過去。
老獸醫給青輒蓋上被子,滿臉心疼,他站起身對雪念說:“輒兒最近所處的環境,肯定過於陰暗潮濕吧。”
“是。”雪念毫不猶豫地答。
聽說青輒沒有大礙,她暗暗鬆了口氣。
是啊,先前青輒發狂了,被木流觴關在幻境裡麵。
而後被蒼穹打成重傷後,又被關在了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麵,沒吃沒喝......
哎,這些,都是因自己造成的啊。
若不是因為她,青輒現在還是萬人敬仰的獸王,沒有失落,沒有憂傷,沒有煩惱,也不會受傷。
老獸醫驗證了心中的猜測,心裡更難受了,沉重地又道:
“原本輒兒就有內傷在身,加之沒有好好休息過,還處於陰暗潮濕的環境中,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那,青輒多久能好轉過來?”她問出重點。
“你是輒兒的雌性嗎?”老獸醫反問,雙手交於背後,深邃的視線打量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