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觴站起身,瞬間恢複了往日的孤冷倨傲。
但他沒有回答妖君提的這個問題,隻是依舊凝視著水麵上的那張醜顏。
見他不回答,妖君又淡漠地說:“妖皇,巫師方才來慶祝妖皇結侶了。”
“哼。”木流觴鄙棄不屑地說:“你告訴他,杏陵穀的醫仙知道擁有幻靈血液的獸人是誰,讓他去找醫仙。”
說著,他冰冷孤傲的身姿一晃,迅速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妖皇......”
妖君環顧了一下四周,沒見著木流觴的身影,便仰著銀光閃閃的麵具,出了落魂森林。
......
很快,兩天過去了。
青輒酒醒後,對雪念和木流觴結侶的事,並沒有表示反對。
可雪念一心想見木流觴,想感謝他,卻見不著木流觴的人影,很著急。
那個冰晶,雖然木流觴說過,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但她不會忘記先前她想看一眼冰晶,他都不讓。
因此,她猜想冰晶對於木流觴來說,肯定非同一般,她一定要感謝他才是。
更何況,他們已經結侶了。
可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從他們結侶後,幾天了,木流觴都不出現呢?
她疑惑地問青輒:“青輒,我感覺木流觴在躲著我,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青輒摟著她,溫雅的嗓音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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