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雌性,力道極大。
讓他毫不懷疑,她單手就能扼斷他的脖子。
和先前所見的柔若無骨模樣,完全不一樣,好像變了個人。
不過片刻的驚訝後,少年於痛苦中甩開了她扼住他脖子的手,喘著粗氣呼吸新鮮空氣,“咳,咳......你,你瘋啦!?”
“啊!啊!!”雪念感到血液在太陽穴裡發瘋般地悸動,腦袋像被什麼東西壓著。
她整個人快要炸裂了!
她將雙手插入頭發裡,痛苦地叫喊。
“小念念,你怎麼了?”青輒摟著她,掰過她的腦袋,關切地打量她的神色。
見她明亮的黑眸裡似有暗紅色的火光在跳躍著,模樣有些狠厲而又冷酷無情,他連忙呼喚她,“小念念!醒醒!小念念!醒醒!小念念......”
“娘親,你沒事吧!?娘親!娘親!”小沫也跟著擔憂地呼喚。
很快,在青輒和小沫的呼喚下,雪念又恢複了往日正常的樣子,壓著腦袋的大石頭也消失不見了。
她搖了搖頭,緩過神來。
見青輒和小沫在那呼喊她,她問道:“青輒,我剛剛怎麼了?樣子是不是很恐怖?是不是又發瘋了?”
青輒見她安靜下來,神色凝重地順了順她淩亂的頭發。
怕她擔心,又怕加深她心裡的負擔,他眼眸含笑,狀似隨意地搖了搖頭,“沒事。”
“娘親......”小沫想說:娘親,你剛剛的樣子好嚇人,嚇到我啦。
但見青輒對他使了使眼色,他就沒說了。
儘管他們不說,但雪念自己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站在山道上,回想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心底憂心忡忡。
為什麼,她會不受控製地做出一些~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