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黑衣人麵罩被摘,互相對視了一眼。
而後立馬磕頭認錯:“邪尊,我們隻是無意經過花海的啊,我們不是有意打擾邪尊的,請邪尊饒命,邪尊饒命啊。”
蒼穹隻是淡漠地瞥了一眼麵前唯唯諾諾、瑟瑟發抖的五個黑衣人。
冷酷地問道:“是誰,派你們來偷襲本獸的?偷襲本獸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邪尊,我們哪裡敢偷襲邪尊啊,我們隻是不小心路過的......呃!”
那個狡辯的黑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方才揭開他麵罩的鳥人抹殺掉了。
其他四個黑衣人見同伴被抹殺,嚇得不輕,不停地磕頭。
“邪尊,我們說,我們說,邪尊,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們一條生路。”
蒼穹暗紅色的眸子,淡漠地滑過地上躺著的死屍,白皙修長的指尖隔空一指,點燃了死屍。
火紅的烈焰映照在他暗紅色的眸子裡,灼灼生輝,瑰麗奪目又攝人心魄。
不過幾秒的功夫,那死相淒慘的屍體被焚為了灰燼。
剩下的四個黑衣人打著擺子,馬上爭先恐後地說:
“是......是主人讓我們來抓......抓小雌性的。”
“隻要得到......小雌性,主人他......他就能成為大陸上最厲害的獸人。”
聞言,站在一邊沒說話的雪念,驀然怔了征。
抓她?
抓她乾什麼呀?
她隻是一個弱雌性,沒有幻力,怎麼可能使其成為大陸上最厲害的獸人?
剛剛,她還以為這些黑衣人是來殺蒼穹的,畢竟蒼穹的仇人很多。
他不喜拘束,狂傲不羈,冷酷無情,嗜殺而又殘暴,很多人都看不慣他。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這些黑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是誰指使的?
聽青輒說,昨日夜裡,木流觴遇到了黑衣人設計暗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