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念接過大衣,裹在身上。
不長也不短,不大也不小,尺寸剛剛好!
但裹著感覺很彆扭......
不過,她討厭他是一回事,但也不能虐待自己,不能凍著了寶寶。
說實話,這狐裘大衣很厚實,裹上後,一點也不冷了。
且難得的很合身,不會偏大,這點很是奇怪。
“原來你也是銀狐族的獸人啊。”她以鄙棄的口吻說。
妖君輕輕搖頭,銀發飄起,“本君不是銀狐族的獸人。”
“那你怎麼可以幻出狐裘?我聽青輒說,大陸上的雄性,隻能幻出適合自己穿的同種族的衣裳。”
“本君是特彆的。”他淡淡地說,語氣裡帶著一絲自信。
“你是特彆的壞!特彆的無恥!特彆的陰險!特彆的狡詐!特彆的猥瑣!特彆的......”
她仰著精致嫵媚的曉臉,細數他的種種不是。
從荒蕪的森林,細數到了大草原上,都沒閉嘴。
直到他覺得她很吵,才仰著寒光閃閃的麵具轉過身。
銀麵具下,一雙清冷的眸子,冷冷地掃視她,“雪念,閉上你的嘴,否則,本君有辦法讓你說不出話。”
雪念閉上嘴巴,不說了。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不是他的對手,行動受控於他。
惹惱了他,沒有好果子吃。
且現在她有孕在身,第一要務是以生下小狐狸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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