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冷的冰眸,也迅速沉凝了。
“流觴,就叫流觴。”她燦然如凰的燦眸,對視上他驚世的紫眸,不容抗拒地說:“我覺得這個稱呼很好,比叫夫君自然,就這麼定了。”
“夫人......”他還想勸說,但最終點頭應了,“夫人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為夫沒有異議。”
“嗚嗚,咿呀......”
“嚶嚶,嚶嚶......”
突然,一邊被冷落的兩隻小獸崽爬到了花叢裡,並從花叢裡伸出兩個小腦袋,可憐兮兮地睜著水汪汪的狐狸眼,看著雪念不停地叫喚。
由於沒吃飽,他們叫喚的聲音很微小。
又躲在花叢中,丁點大,不易察覺。
若是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
但雪念做為母親,還是耳尖地聽到了獸崽可那憐兮兮的呼聲。
“流觴,他們是餓了嗎?”
雪念側臥著,伸手抓過那兩隻巴掌大的小狐狸,放在眼前仔細打量。
這兩隻小狐狸,一隻是純白色的,潔白勝雪。
一隻通體銀色,如月光般華麗優美。
她摸了摸他們癟癟的小肚子,妖豔若狐的燦眸裡迸出了母愛的光輝,無比心疼地道:“肯定是餓壞了,你看,小肚子都癟了。”
“流觴,你喂他們吃東西了嗎?”她問。
“小紅和小紫,各喝了一碗蜂蜜,而這兩個小家夥,還沒來得及喂,許是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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