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天天帶著銀麵具的那個~陰險狡詐的妖君!”她咬牙切齒。
“陰險狡詐?”他輕笑。
“是啊,好陰險好狡詐!流觴,妖君要殺你,要殺蒼穹,要奪得小沫,他還要搶走我們剛產下的小狐狸啊!”
木流觴摸了摸她的頭,揉了揉她的秀發,美到極致的盛世美顏上浮現出一抹驚訝。
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腦海裡對於妖君的印象,還停留在他所認識的那個模樣。
陰險狡詐,會是用來形容妖君的?
萬萬沒想到,在他身邊總是畢恭畢敬的妖君,會對他的小東西下手!
竟然控製小東西?讓小東西做他的傀儡?聽他擺布?
還要殺他?殺蒼穹?
奪小沫?奪他和小東西的獸崽?
“嗬。”他頎長倨傲的身姿,臨風飄舉,輕笑出聲。
“怎麼,你不相信嗎?”見他輕笑,她焦急地問。
“夫人,為夫當然相信你,怎會懷疑你呢?”他薄而優美的唇輕勾,對著她展露出一抹蠱惑人心的笑。
大掌摟著她,淺紫色的眼眸含笑,鄙棄地道:“隻是,憑他,能殺本皇?能殺蒼穹?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哈哈哈哈......”
他笑得那麼傲慢,笑聲裡滿是對妖君的輕蔑和不屑。
“不是憑他,是憑我。”雪念連忙解釋,“他要控製我,來殺你,殺蒼穹,讓我親自把小沫和狐狸崽交給他哇。”
“哼,做夢!”木流觴收斂起嘴角的笑意,眼尾微眯著揚起。
神色變得有些凝重,同時又傲慢不屑地說:“想殺本皇,奪小狐狸?沒那麼容易,本皇自然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