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遍布傷痕,因而,他飛行的速度明顯下降。
他竟然被她,甩在了身後很遠很遠。
雪念紫發飛揚,抱著木流觴到了小溪邊。
“流觴,你怎麼樣了?”
這時,被她抱在懷裡的木流觴,虛弱地開口了:“夫人......獸崽,確實......在山洞裡......”
雪念顫抖著雙手抱著木流觴,不可置信地問:“流觴,你說什麼?獸崽......在山洞裡?”
“嗯......”木流觴點頭。
由於受了重傷,他的大腦有些暈暈沉沉,反應慢了一拍。
點完頭,他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溢著鮮血的嘴角,有些顫抖:“夫人......獸崽,被彆人抱走了嗎?”
雪念抱著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流觴,我們的獸崽,不見了......一定是妖君抱走了我們的獸崽。”
“一定是妖君,是妖君,除了他,誰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我,並趁你不在,迅速擄走了獸崽......”
聽著雪念的話,木流觴一激動,又嘔出了一口心頭血。
絲絲殷紅的鮮血,從他薄而優美的唇角,順流而下。
他流光璀璨的銀紫色衣裳上,沾染上一片殷紅的血跡,顯得猙獰恐怖,無比淒涼。
“夫人......”他驚世的紫眸深深凝視著她,從懷裡掏出了幾顆紫色的小果子,遞到她嘴邊。
雪念伸出手,用衣袖幫他擦掉嘴角鮮紅的血跡,問:“流觴,這就是......催生果?”
木流觴虛弱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