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麵具之下,一雙清冷的眼眸,在幽暗中冷冷地掃視著她!
這張麵具配合這雙眼,讓人多望一眼便覺得冷寒刺骨,驚悚恐怖,無比的攝人!
這月牙白身影,和平時不同,此刻出現在山洞裡是半透明的。
也就是說,這隻是妖君折射出來的幻影,並不是他本人。
“是你!”雪念紫眸一凝,同樣冷冷地掃視驀然出現於身邊的麵具男,“是你把我的獸崽抱走了,快把獸崽交出來!”
“夫人......咳咳......誰......”
由於木流觴受了重傷,身體虛弱,因此無法看見妖君幻化出來的幻影,他聽著雪念憤怒地咆哮,不解地問。
“流觴,是妖君的幻影。”雪念憤憤地說。
“沒想到,妖皇竟然成了這副模樣。”妖君仰著寒光閃閃的銀麵具,輕笑了一聲。
“雪念,不愧是本君看重的好幫手,本君什麼也沒做,你竟然讓蒼穹和木流觴,同時受了傷......”
說著,輕笑著,他頓了頓。
一雙清冷的銀灰色眼眸,仔細掃視了幾眼躺在獸皮被子上的木流觴。
而後,他收回了視線,清冷的嗓音接著道:“妖皇,活不了多久了。”
“不可能!你胡說!”雪念憤恨地瞪視他。
這個妖君,巴不得流觴和蒼穹死。
他肯定是在咒流觴,故意詛咒流觴。
流觴不可能有事,他們還有小狐狸要養育,流觴怎麼會有事?
青輒多次在蒼穹手下受傷,最終都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