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愛她,要的是她!
想逃,也要看她逃不逃得掉。
強扭的又怎樣?她依舊是他手心裡的寶,反抗不了,擺脫不了。
他一手扣著她精致微翹的下巴,厚薄適中的紅唇覆上她柔軟如花瓣般的菱唇,粗狂的舌抵入她的櫻桃曉嘴裡,橫衝直撞,糾纏她共舞。
那霸道極具碾壓性的吻,直吻得她快要窒息。
“唔!唔……”如往常一樣,她奮力掙紮,他禁錮住她讓她不能動彈。
她想咬他讓他放開自己,卻不想他早就有所防備。
粗狂的舌不但纏住她濕濕的滑滑的丁香曉舌不放,還不時涰住她的菱唇,懲罰性地又咬又啃。
就這樣,她不但沒咬到她,反而被他啃得紅唇又腫又脹又痛,曉舌也被他允得麻木了。
吻了良久,兩人都氣喘籲籲。
蒼穹更是如饑餓的猛獸一般粗重喘息。
很久很久沒碰她了,不過是一個吻,就讓他激動難耐到快要把持不住自己。
他在她麵前,向來沒有自控能力。
擁吻間,他體內的邪火燃燒得熾烈,浴火焚身,渾身火熱難擋。
好想壓下她、吃掉她、和她融為一體……
但想到她失血過多,身體正虛弱,不堪忍受他的獸行,便又強壓下體內的邪火和燥熱難耐的衝動。
他氣喘籲籲地抽離她的曉嘴,放開了扣住她下巴的手,模樣邪肆地舔了舔唇。
望向她的赤瞳裡火光隱隱,動情的磁性嗓音道:“誰說強扭的不甜,這不是、很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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