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不救我們的獸崽,哼,看我不咬你。”
真沒想到,身邊除了蒼穹外,這裡還有一個無情的男人。
自己的獸崽都不重要,那什麼重要?真是沒有良心啊。
木流觴被小可愛一咬,心裡委屈得很。
“夫人,你誤會我了。”
“是嗎?”雪念抬起頭看他,一本正經地問道:“那你還說不說我比獸崽更重要,這樣的話了?”
木流觴繞過這個問題,反問:“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去救獸崽?”
雪念被繞了進去,欣慰地道:“這還差不多。”
她就知道,他不是那種無情冷漠的人。
她把小臉一仰,疑惑地說:“你還沒回答我,青輒人哪去了呢?我剛剛睡覺時,聽到耳邊傳來青輒的聲音,可醒了怎麼不見他人呢?”
不像是做夢啊,那聲音好真實的。
“他在清理院子周圍的積雪,應該很快就會來看你了。”
木流觴表麵淺笑著,裝得很大度,心裡卻酸酸的澀澀的。
自己心愛的小雌性,關心起了彆的雄性,一心想著彆的雄性,他這心裡哪裡能好過呢。
“喔,我去看看。”
偏偏這小雌性,還不知道自己惹得身邊俊美無儔的男人吃醋難受了。
她像個沒事人一樣,推開他起身,異常高興地跑出了院子外。
木流觴看著她離開了他的懷抱後,像個快活的小鳥一樣,扒拉著纖腿在那跑著,又好氣又好笑。
他跟在了她的身後,也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