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我......咳,睡了多久?”
一發聲便感覺嗓子乾啞,確實口渴得厲害。
溫水遞到嘴邊,她張嘴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感覺頭暈腦脹,身體疲乏,似乎躺了好久好久呢。
總之,渾身不得勁啊。
木流觴溫情脈脈地摟著她,無比寵溺地往她嘴裡喂水,“不久,也就兩天。”
喝了水後,乾啞的嗓子得到了些許緩解,她清麗的嗓音問:“守在院子外的蛇獸走了沒有?”
“若是沒走,那和夫人滾床單的,是什麼?”
男人琉璃璀璨的紫眸波光瀲灩,垂眸低笑著,魅惑橫生。
難不成是影子?不可能吧?雪念想到兩人交一一配時的畫風,整個人瞬間麻了酥了。
獸世的雄性太恐怖,太浪蕩啦。
恐怖浪蕩到讓她懷疑人生。
不管是哪方麵,都讓24世紀的人類望塵莫及。
想著,她感覺臉頰火辣辣起來,便拿被子蓋住了泛紅的臉,儘力克製住雜亂的思緒。
可越是克製,越往那方麵想。
很快,她聽到耳邊傳來低低啞啞的笑聲。
她把被子一掀,瞪他一眼,起身要下榻。
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光溜溜的,啥也沒穿。
身子暴露於冷空氣中,使得她瑟瑟發抖,趕緊又鑽進了被窩。
木流觴笑看著她,起身去準備熱水給她洗身子。
他前腳剛走,青輒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
“小念念,來,洗臉了。”
青輒快速幫她把臉給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