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狠狠咬了一口牙,身軀一稟,點頭大聲道:“咱們走獸和妖獸,要齊心協力,共同抗敵!”
聽著他們同仇敵愾、你一言我一語地報告著戰況,木流觴瀲灩的冰眸緩緩沉凝,冷寒到了極致。
他揉了揉眉心,沉凝了片刻。
而後問道:“翼族的邪尊蒼穹,可有放下什麼話?”
兩人紛紛搖頭。
“沒有。”
“沒見他出現過。”
木流觴感到很奇怪,“比方說交出小雌性,讓我和青輒出來的話,也沒有?又比如說要統治萬獸大陸的話呢?”
妖獸繼續搖頭,“沒,從始至終,隻看到一波接一波的鳥人發瘋似的潛入妖界,他們殺獸放火,彆的什麼都沒說。”
狐王眸光渙散,做回憶狀,“我倒是聽那些殺千刀的鳥人們說......好像是說......說他們邪尊太過傷心絕望,要讓天下蒼生給他陪葬......不對,說錯了,是他們翼族的邪妃死了好像,是給邪妃陪葬的......”
“蒼穹傷心絕望?殺儘蒼生給邪妃陪葬?”
木流觴抓住了關鍵點,明了地頷首,遣散兩人。
兩人見他並沒有動身一起走的意思,憂心忡忡地杵著不動。
他們可是承載著妖獸和走獸的未來,肩負著無數獸人的期盼,沒有得到妖皇寬心的答複,哪裡肯走?
那翼族勢力範圍極廣,戰力雄厚,能翱翔千裡。
翼族的邪尊雖然沒有親自出馬,但數千數萬的鳥人精銳於高空作戰,也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啊。
為今之計,隻有讓妖族和獸族同盟。
以妖皇大人為中心,合計對付鳥人。
木流觴倒是一點也不沉痛緊張的樣子,還浪蕩不羈地輕笑出聲,惹得一旁恐慌驚懼的兩人麵麵相窺。
看妖皇這模樣,是不害怕翼族,並有對付翼族的底牌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