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太:“……”這個跟唐槐有啥關係?
“誌軒應該是怕他阿爸打他,就跟他們說,是唐槐偷的筆,再栽贓於他的,唐三嬸就過來找唐槐算賬了,其實唐三嬸知道筆不是唐槐偷的,但非要逼著唐槐去向班主任解釋,承認筆是她偷的,唐槐不肯,她就罵唐槐有爹生沒爹養,還朝我們家吐口水。”
“這麼過分?”景老太臉色沉了沉。
景煊看著她,“奶奶,我剛好到,就責怪了唐三嬸幾句,還說要是以後沒有唐槐的同意,他們都不準進我們的家鬨。”
景老太憤然地道:“那肯定,那可是我們的房子,要是他們闖進去打架殺人怎麼辦?今天是吐口水,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潑屎潑尿呢?要是這樣,我那房子還能要嗎?這個紅星也真是的,自己兒子做錯了就要好好教導,怎麼能縱容他呢?還非要唐槐承擔罪名,這不是害了誌軒嗎?這孩子啊,自小就在嚴格管教,不然很容易走歪路的!到走上歪路時,就後悔莫及了。”
景煊輕輕地拍了拍景老太的手,笑道:“奶奶說得是,要不是爺爺奶奶一直管教我嚴格,也沒今天的我。”
景老太一聽,憤然的心瞬間就美滋滋的,她還把景煊當成小時候的小胖崽,捏了捏他帥帥的臉,“就你嘴甜,總能把奶奶哄得開開心心的。”
“奶奶,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您要不要聽?”
“什麼趣事?”
於是,景煊把楊紅星被蚊子咬了卻在那裡亂跳亂叫,非跟他說是被唐槐蠍子蜇的事跟景老太講了。
景老太一聽,無奈地歎氣,“唉,劉小玉也真夠倒黴的,怎麼就搭上了這樣的妯娌呢。”
“唐五嬸已經跟他們斷絕關係了,他們還這麼放肆找她們麻煩,要是不斷絕,他們肯定會鬨得唐五嬸夜夜日日不安寧的。”
景老太沉吟道:“看來,唐槐提出跟他們斷絕關係是正確的。哪個小女孩能夠承受得住他們的打壓和欺負呢。”
“奶奶,彆說了,快吃。”景煊對景老太優雅一笑,眸底卻醞釀了景老太發覺不了的深沉。
“對了,你說你去拿信,信呢?”景老太這才想起景煊說去拿信的,最後空手回來。
景煊一聽,眸光沉了沉,明顯地露出了不悅:“景敏把書信全都收拾在一個紙箱裡,唐穎搬進去住後,不僅把紙箱裡的書翻得亂七八糟,還把我和景華的信都全拿回自己的房間了”
景煊頓了頓,淡淡地道,“幸好都是些不緊要的信,要是國家機密的信件被流傳出去,我和景華被槍斃都有可能。”
“唐穎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能夠隨便看人家的信呢?她不知道人家有隱私和秘密的嗎?那信呢?你沒拿回來?”一聽說要槍斃,景老太緊張了起來,要是她的兩個愛孫因為被人泄漏機密被槍斃了,景家不就完蛋了,不僅她會被打擊死,他們的爸媽也會痛苦自殺的。
景老太緊張的同時,也很生氣,這個唐穎,人家的信也看,沒禮貌!
還好不是什麼重要的信。
“唐穎住在樓上,門鎖了,唐槐沒鑰匙,她換了新鎖,我們也打不開。”景煊輕啟薄唇,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