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唐槐都懂,她可是很努力學習的孩子,很多方麵知識,她都懂的。
“看看我送你的東西吧。”景煊開口,聲音低啞,透著他的痛苦。
唐槐一聽這聲音,就愧疚得要死,她賊眼一樣,偷偷瞄了他一眼:“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沒怪你。”景煊坐起來,低頭,無奈地看著那不受控製,硬~~起來的東西。
“……”可唐槐還是覺得很愧疚啊。
“我去一趟洗手間。”說著,景煊起身。
唐槐一聽,急急地抬頭,好看的眼裡透著一絲緊張:“你要洗冷水澡嗎?景煊哥,你身上有傷,自來水有細菌,不宜衝冷水澡。”
景煊忍下那股賁脹的血液和難捱的邪火,摸了摸她的頭,寵溺地道:“傻瓜,我有分寸,不洗冷水澡。”
“……”不洗冷水澡,那就是進去打~~飛機嘍?
這麼一想,唐槐的臉很熱很熱的,像塗上了辣椒水一樣,一點都不好受。
她低頭,幽幽地道:“你快去吧。”
他也隻能自己進去打~~飛機解放了,對於這種事,現在的她,愛莫能助啊。
景煊進了洗手間後,唐槐還坐在那裡愧疚了好一會兒。
邊愧疚邊拆開手中的小盒子,咦,錄音筆!
唐槐眼睛一亮,驚喜地看著錄音筆。
上次進警察局審訊時,她一直注意審訊員手中的錄音筆,當時還想著,自己要是有一支錄音筆就好了。
就像章父說的,隨身帶上錄音筆,可以錄下一些證據。
唐槐真的很需要一支錄音筆,她還想跟穀佳佳說,讓她大舅幫她買一支呢,沒想到,景煊哥送給她了。
知我者,景煊也!
唐槐開心地玩著錄音筆,按了錄音鍵,笑嘻嘻地道:“景煊哥,你好帥!”“景煊哥,你很棒!”“唐槐,加油!”“唐槐,麼麼~”
錄完後,她播放。
嗯,聲音清晰,質量不錯,唐槐喜歡極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錄音筆收回盒子,然後放進口袋裡,緊緊地捂住口袋。
景煊出來了。
見到她捂著口袋,笑盈盈的,臉蛋紅潤,他勾唇:“看到我送你的禮物了?”
唐槐用力地點頭,然後問:“這麼快解放了?”
男人最怕的就是被女人說快……
景煊臉色一沉:“你自己看。”
唐槐還真往他那裡一看,呃,還頂著啊?
唐槐愣了愣,賣力地眨眼來掩飾自己的震驚。
直到眼睛眨累了,她才抬頭,不解地看著景煊:“景煊哥,為什麼不解放?”
景煊坐下來,一本正經地道:“我不想我的第一次是對著空氣射的。”
唐槐:……
景煊躺下,看著唐槐:“我是初哥。”
“哧……”唐槐一聽到‘初哥’二字,笑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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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槐很努力,但她不是拚命的那種人。
店鋪生意是很好,但她不會因為賺錢,而沒日沒夜工作。
她隻有周六周日,才做甜品和奶茶賣。
所以,她給這些甜品起了一個名字——假日甜品。
早上和下午,是賣柳肖肖做的包子,到了晚上,就是一些小吃。
楊紅海那老家夥,藏有幾手的。
除了教唐槐醫術和給劉小玉煎好,晚上就來店裡露幾手,燒出幾道好菜賺錢。
燜白蘿卜,燜豬蹄,燜狗仔豆,炒花生肉乾,涼拌菜,炒飯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