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對於景煊來說,跳個杆就能輕易爬上來。
唐槐的陽台門,是反鎖的,這個鎖,還是景煊買的,親自安裝的。
鎖很堅固,唐槐卻不知道,景煊這頭狼,偷偷拔了一條鑰匙放在他家的保險櫃裡。
三更半夜的,他爬窗戶了!
駕輕就熟來到她的房間,黑夜中,他能模糊看到床上睡熟的女孩。
他二話不說,脫下外套,躺在她身邊,把他抱在懷裡。
嗯,他澡都沒洗呢。
沒想到,他一把她,她就往他懷裡鑽。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聽到她睡夢中都叫他,景煊幸福感爆棚。
他輕輕地揉著她的額頭,她和唐麗分開房睡,真好。
他暗想:“我在縣城的日子,都要到這裡來,抱她入睡。”
“唐槐。”他寵溺的輕喚著懷裡的女孩。
“嗯。”唐槐已經迷迷糊糊了,她是一個容易睡著的人,但也是一個易醒的人。
“我想你了,迫不及待回來找你。”楊紅星入獄那天,他們就分開了,半個月不見了。
景煊一年不回雙龍村見景老太都不覺得久,才半個月不見唐槐,就覺得過了半個世紀。
哎,重色輕友。
耳畔的話很清晰,鼻端的味道很熟悉,懷裡暖暖的。
迷迷糊糊的唐槐,幽幽地睜開眼睛。
漆黑的夜,她什麼都看不見。
她用手,摸向景煊的身體。
清晰的觸感!
唐槐一驚,眼睛睜大:“景煊哥,你回來了?!”
“噓,彆這麼大聲。”
唐槐:……
果然做賊的都怕被抓。
“你剛回到安縣?”唐槐問。
“嗯。”應了唐槐一聲,景煊就用行動來告訴唐槐,他有多想她。
他把她緊摟入懷,吻住她的唇。
深情的吻,纏綿了好一會兒,男人氣息低喘,才鬆開懷裡的人。
唐槐臉熱熱的,心如鹿撞,嘴裡,全是他的味道,甜甜的。
唐槐往他懷裡鑽,小鳥依人:“不是說訓練完畢要三個月嗎?怎麼才半個月就回來了?”
“才半個月?”景煊不悅地蹙眉:“這半個月,你不想我?”
“沒時間想,我天天背書,還被爺爺逼著給街坊看病,街坊也真是的,他們竟然相信我。不過,這半個月來,我還真看好了幾個兒童肺炎。”
後麵半句,唐槐是小驕傲說的,她終於做個有用之才了!
她摟著景煊的腰:“景煊哥,快誇我快誇我,那幾個兒童可是在人民醫院吃了很多藥打了很多針都沒好,喝了我三劑藥就好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聽唐槐說不想自己,景煊鬨小情緒了,哪還有心情誇她。
他冷哼一聲,酸溜溜地道:“我想你茶飯不思,連張詩婉都不看一眼,就跑回來見你,你可好,竟然沒時間想我,看來,我不應該回來。”
讓她想他,想到瘋狂再回來,哼!
景少是很傲嬌的!
“張詩婉?”女性都是敏感的,唐槐的重點,抓住了張詩婉三個字。
“張司令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