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鴻說的很有底氣,拍了拍胸口。
“師弟,我頂不住啊。”刀瘋子聞言,無比愕然。
“師兄難道對我不放心嗎?”
林鴻看過去,輕輕微笑。
“給你這個機會,若是敢耍我,就等著被送到執法堂吧。”李副宮主一甩手,暫且將鞭子收起來。
“您放心,保證還給您一頭烏黑靚麗的頭發。”
林鴻不自主笑了起來。
很快,他吩咐著丫鬟打來一盆溫水:“還請李副宮主洗一下頭。”
李副宮主照做,很快,頭發變的濕噠噠,洗乾淨了。
林鴻開始給她染頭:“請不要動,等一刻鐘再洗一次,頭發就變黑了。”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給彆人染頭,好在隻是簡單的塗抹均勻,並不困難。
“嗬……”
一旁有個人冷笑。
林鴻看過去:“不知這位師兄,為什麼笑?”
“為什麼笑?抹上這刺鼻之物就能白發變黑?那我還說,排泄之物能夠讓人起死回生呢。”
石守覺得這件事實在是荒謬。
“如果沒記錯,剛才就是師兄發現我的吧?”林鴻先是一笑,而後出聲問道。
“是有如何?”
石守不以為然,表情倨傲。
他和李副宮主一個觀念,看不起那些宵小之輩,包括楚雲子,而身為楚雲子的徒弟林鴻,自然也被他看不起。
“那好,不如我們以頭發能不能變黑打個賭。”林鴻露出笑容。
“賭什麼?”
石守似乎對此很有興趣。
林鴻想了片刻:“既然師兄您說了排泄物這種粗鄙之語,那我們就以這東西來打賭,誰如果輸了,就,去,吃!”
他說後麵三個字的時候,一字一頓,而周邊所有人,已經愕然。
光是聽到就已經讓人反胃了,竟然還……吃?
“嘔……”
有個年紀稍小的女弟子已經乾嘔起來。
“有意思,我跟你賭!”石守笑了,笑的越來越猖狂,“你可真是把自己往絕路裡逼,先是十倍的懲罰,現在又是要吃那種東西。”
“勝負還不一定,但看師兄的樣子……似乎很有把握?”
林鴻淡淡笑著,暗道他實在太狂妄,自己都已經說過十倍懲罰,證明了很有底氣,他卻還看不清事情。
“當然有把握,師弟,我等著你的表演!”石守嘴角冷笑,說師弟這兩個字的時候都覺得惡心。
“彼此彼此。”
林鴻絲毫不亂,靜靜等待,一刻鐘時間,很快過去。
他看向李副宮主:“副宮主,還請再洗一遍。”
溫水早就已經準備好,那丫鬟站在一旁,等著幫副宮主洗頭。
“好戲要來了,師兄弟們可彆急著走。”
石守看向四周那些麵露嫌棄的師兄師弟。
“師兄,用這種事情做賭注……是不是有些過分?不如改改。”林鴻突然看向他,麵露為難。
“想反悔?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石守見他這個樣子,底氣更足了。
林鴻長長歎了口氣:“既然師兄不聽勸,那……師弟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