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卯聞聲連忙點了點頭。
辛子航問：“你們是怎麼殺了江茜的？”
這話一落，聶卯麵露驚恐，顫巍巍的往後縮，倏地搖頭：“我沒有殺她！我沒有殺她！”
不管怎麼問，辛子航都咬定了自己沒殺人，江茜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最後白燼跟辛子航兩人都被聶夫人趕了出去。
倚在牆外的沈魚看到他們出來，嘴角彎了彎，“怎麼出來了？”
辛子航喪氣的撓了撓腦袋，“根本就不承認自己殺了人。”
“誰會承認自己殺了人。”沈魚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接著道：“這個世界除了鬼怪，還有法律，有些人情願被鬼纏身，也不會承認自己殺了人的。”
辛子航一聽也是，歎了口氣看向白燼：“白哥，怎麼辦啊？”
這個世界的驅邪師除鬼的方法很特殊，找尋怨鬼死前發生的事，再將她驅除。
怨鬼不同於其他鬼，驅邪師是很難驅除的，他們沒有法術，隻有與怨鬼相連的媒介，知道她怎麼死了後，就能利用符紙將怨鬼封印死前的回憶，驅散怨氣。所以驅邪師又稱符師。
與鬼差相同又不相同。
鬼差是送鬼上路，而驅邪師則是把怨鬼變成遊魂，遊魂是不會對凡人造成傷害的，但無法投胎，隻能在人世間徘徊。
他們不知道江茜死前發生了什麼。
白燼眼簾微抬，“再去一次酒吧。”
辛子航見狀，懨懨道：“好吧。”
沈魚看他臉色不太對，又往白燼看去，有點奇怪：“怎麼了？要去酒吧看什麼？”
辛子航想到她不知道，走過來跟她解釋：“我們白哥有一個技能特彆厲害，但也很...哎，就是能重現怨鬼死之前的畫麵。白哥隻在實在查不到的時候用這個技能，看了會很難受的。”
能夠重現江茜死之前時的畫麵，身臨其境一般。但怨鬼之所以能變成怨鬼的原因本來就悲慘，站在旁邊看又無法插足幫她，實在很折磨心態。
辛子航隻看過兩次，每一次看完都陷入了長長的低落期。
白燼：“你們不想看就不用看。”
沈魚聞聲有點疑惑的問：“我們不看，還有誰能看？”
他都是個瞎子，還能看什麼。
辛子航跟她解釋：“白哥能看到的，而且白哥那雙眼睛還能看到鬼。”
沈魚眼睛睜大，驚愕的看向他：“你說他能看到鬼...？”
那天在鄧女士家裡，她當著他的麵，跟鬼聊了那麼久，那鬼都跪她了，他都看到了？？
“是啊。”辛子航點頭，想了想可惜的道：“白哥要是能看見人就好了，哎。”
坐上車，往酒吧裡開。
沈魚抿著唇，往白燼看去，想了想說：“我其實...就是嚇到了，她才會給我下跪....”
說到後麵自己都覺得心虛。哪裡有怨鬼會懼怕凡人的...
白燼麵色平靜：“嗯。”
辛子航一聽好奇的轉身過來問：“誰下跪了？小初。”
沈魚憋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怎麼說，“沒事，沒有人下跪。”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沒有暴露鬼差的身份。就讓他自己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