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拉著他走進正堂,開始拜天地。
穆若白知道自己再也沒有任的機會,或許是因為他的親人或者重要的人在溫之意的手裡,認命的跟著她拜天地,最後送入洞房。
鬨洞房、敬酒、外麵應付客人。
一切結束的時候已然是晚上十多點了。
沈魚又累又醉,這具體根本不勝酒力,又喝了那麼多,眼睛都在晃晃悠悠。
哪裡像劇裡還能正常的跟穆若白說話,給他喂藥
假的吧
又把劇翻出來看了個遍,沈魚走到水缸旁邊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腦袋。
走到廚房端藥碗,丫鬟都看她體搖晃,忙走過來道“大人,還是奴婢來端吧。”
沈魚揮手拒絕“無事無事。”
倘若讓丫鬟端,那她五點生命值恐怕就見底了。
她理了理大紅的喜衣,大步踏入婚房內。
紅色的綢緞晃眼,燭光在桌麵上閃爍,沈魚用力的搖了搖暈眩的腦袋,手按在桌角邊,微微用力,喘著粗氣平複醉意。
端著藥碗走到邊,看到躺在上的男子,穆若白脫了鮮豔的紅衣,青色似海藻般的頭發散落在枕邊,病態蒼白的麵容泛著青色的死氣,容顏俊美如神祇,宛若畫中仙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氣息。
沈魚看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回過了神,齒尖咬破下唇,恢複了一絲神智。
臥槽哪有人好看成這樣的。
緊握著藥碗,她走上前,伸手扶他起來,這時一手將她揮開,連帶著手裡的藥碗跟著滑落。
藥碗滾燙的藥水濺在她的褲腿上,疼得腦袋瞬間清醒,後退一步,臉上露出受傷的神色。
上的美人半坐起,青發垂落在前,如子墨畫般的眉間微微蹙起,薄而淡的唇角微動,麵無表的凝視著她,“大人,在下並好龍陽,請大人莫要強迫在下。”
沈魚捂著心痛的口,拳頭攥緊,念出了第一句台詞,“我是真的傾慕於你。”臥槽,好羞恥啊
穆若白臉上果然露出了厭惡的表,形微垂,如瀑的長發遮住了他的臉。
沈魚沒再說話,轉走出了房間。
當走到院子裡的刹那,感受著夜風的清涼,沈魚大大的鬆了口氣,點開麵板。
人物沈魚。
生命值10100。
加了五點生命值,意思就是剛才那麼一小段的劇就有五點生命值。
快的快的。
在一個丫鬟的幫助下,沈魚親自熬好了一碗藥,再次來到婚房內。
看著躺在上的人兒,她把藥碗放到邊桌上,說出了最後一句羞恥的台詞“這是治你病的藥,並不是其他,我溫之意起誓,倘若騙了你將不得好死。”
說完大步的離開了房間,她沒看到後麵的穆若白已然睜開了雙眼,深深的看著她的背影。
出了婚房,沈魚才真正的鬆口氣。
體不穩的跌坐在門旁的台階上,醉得腦袋發暈,倚在一旁的木柱子旁,對係哥道“係哥,你在嗎”
沈魚攏著衣服扒拉著木柱子站起,跌跌撞撞的往偏房走,“差點就出事了。”
沈魚“而已臥槽,那是恐怖好嗎”
“算了,困死了,我要去睡覺了,希望明天劇不要那麼變態。”
但第二天醒來,沈魚看著眼前的劇,傻了眼。
翌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