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莫名的一句話,愣了愣。
忽然想到崔元臣跟她說的話,裴崢以前跟一個男孩交往過
臥槽??真的交往過??
沈魚蹙緊眉頭,又不好問出口,坐起身,忍住想質問他的衝動,輕描淡寫的道:“我覺得你很好就行啊。”
說完從床鋪上下來,鑽進他的被窩裡,不顧他身體的僵硬,佯裝無意的問:“崢崢啊,你以前談過嗎?”
裴崢神情一怔,“你說什麼?”
沈魚在心裡暗自冷笑。
裝!使勁裝!
清了清嗓子,重複了那句話。
裴崢搖頭:“沒有。”
沈魚抬著好奇的目光,“真的嗎?你沒騙我?”
裴崢眼眸錯開,身體往裡麵擠了擠,“沒有,冬樂你上去睡吧,我馬上要睡了。”
沈魚聞聲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你趕我走啊?”
裴崢連忙搖頭:“不是,就是太太擠了。”
其實床挺大,但睡兩個大男人還真有些擠了,沈魚卻不想上去睡了,就想睡這裡。
“你讓我睡一晚吧,我不想爬上去了,累。”說著她閉上眼睛,假裝很困。
裴崢:“”
他坐起身,“那我去上麵睡吧。”
沈魚一把握住他的手,距離太近了,都能看到他臉上的毛孔,“不!一個人睡好冷我們一起睡。”
裴崢沒說話,僵持在原地。
沈魚眯了眯眼:“你就是嫌棄我吧!”
裴崢搖頭:“不是”
沈魚拉著他躺下,嘴裡嘟噥:“那就一起睡吧,我們都是男的,顧忌什麼啊你。”
裴崢:“”
就這樣躺在一起。
沈魚聽不見旁邊的動靜,連呼吸都放輕了也聽到,旁邊的裴崢就像是機器人般,動都不動一下。
她覺得想笑的是,每次她動一下,旁邊的青年就會往後縮一下。
後麵也不鬨他了,閉上眼睛慢慢的睡著。
早上醒來。
沈魚發現旁邊的人已經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坐起身,就聽到對麵那床鋪的沉銘驚呼出聲:“冬樂!你怎麼睡裴崢床上了?”
沈魚打了個哈欠,“半夜趴下來的,上邊太冷了。”
沉銘抬頭看了眼頭頂的空調,茫然的問:“冷嗎?”
昨晚難道沒開空調嗎?不對啊,他睡得怎麼不冷。
沈魚掀開被子起來,發現送給裴崢的手表,放在枕頭旁邊。
代表他沒有戴。
沈魚黑了臉。
昨晚明明看他戴了的,怎麼摘下來了?不合心意嗎?
拿起手表,坐在床邊等了會兒,裴崢才回來。
他早上有晨跑的習慣,每天不管風吹雨曬,都會去外麵跑幾個小時。
手裡提著早點,看到她起來道:“起來吃早飯吧。”
沈魚走到他麵前,把手表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麼不戴?”
裴崢道:“我去晨跑了,回來洗澡,就沒戴。”
沈魚勉強同意了這個答案,隨即親自把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滿意的笑了笑,道:“不準拿下來了!不管什麼時候。”
裴崢望著她的背影不見,低頭看向手腕的手表,喉嚨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