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得了胃病。
九點被胃痛醒,沈魚從床上爬了下去,在冰箱裡找到前天買的麵包,勉強解決了了一下,握著手機點外賣。
三十多分鐘,她趴在床上睡著了,連電話響了她都沒聽到。
外麵的外賣小哥叫了半天都沒人應,電話也打不通,轉身想走時,隔壁門開了。
出來一個陰沉氣息的青年,穿著睡衣,額角微垂,看不清神情,隻聽他低聲道:“你給我,我給她吧。”
外賣小哥狐疑的看著他,想了想道:“你說一下她的電話號碼。”
青年沒有一絲遲疑的把那段號碼念了出來,順暢又不卡頓。
外賣小哥這才信了,遞給他外賣道:“記得給個五星好評哦,祝你朋友用餐愉快。”
說完上了電梯走了。
季星河看了眼手裡的外賣,大步走到垃圾桶旁丟了。
回到屋子裡,沒一會兒,他端著裝好的飯菜走到沈魚的房門。
房門的鎖是密碼鎖,他垂額輸了一串密碼,門開了,他拖鞋走了進去。
把飯菜放到桌子上,隨即將陽台門打開,走到臥室門口,沒有進去,對著床上的人喚了幾聲。
沈魚睡眼朦朧的睜開,聽著模糊的聲音,坐起身,循著聲望去。
青年站在門口,黑漆漆的雙瞳深不見底,帶了點壓迫感:“起來吃飯了。”
沈魚懵了懵,走下床理好衣服,腦袋還不清醒:“你...你怎麼在我家?”
季星河語氣平靜,沒有一絲說謊的痕跡:“我聽到外賣員再叫你,我出來幫你拿了。”
沈魚愣了幾秒問:“你是怎麼進我家的?”
她明明記得鎖了門啊...
季星河抬手指著陽台:“陽台沒鎖,我從那邊躍過來的。”
陽台挨得很近,但對於正常人而言,那麼高的層樓,躍過來也不怕掉下去嗎?
太危險了。
沈魚一驚:“你從那邊跳過來的?”
季星河嗯了聲。
沈魚:“....”
傻子吧。
但還是要道謝的,她抿了抿唇道:“謝謝,不過下次彆從陽台過來了,掉下去就不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話一落,她看到青年暗淡的眼眸亮了一瞬,很快恢複以往。
季星河嘴角輕扯:“隔那麼近,豬才可能掉下去。”
沈魚腦袋不清晰,一下怔住,問:“為什麼?”
季星河一本正經:“豬的四肢不協調,腦袋笨,跟你挺像的。”
沈魚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你在罵我?”
她擔心他說那些話,反過來被他嘲諷了...這人...真想打爆他的狗頭。
季星河搖頭:“沒有,在誇你。”
沈魚:“.....”
季星河偏開眼,“豬很可愛的。”
沈魚抬起手,渾身氣得顫抖:“你...你滾。”
季星河嗯了聲,轉身走了,走到玄關處,回頭看向桌上的飯盒:“吃完把飯菜盒還給我。”
氣得腦殼痛的沈魚聽到這句話皺皺眉:“這是我叫的外賣,憑什麼還你飯菜盒?”
季星河認真的強調:“我怕飯菜冷了,裝到盒子裡,盒子是我的,你吃完還給我。”
沈魚:“.....”她收回他家有礦的這句話。
小氣雞腸才對。
“謝謝你了呢,我會還的!”
季星河無視她陰陽怪氣的語調,應了聲走出了房間,還好心的帶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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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追人的小星河暗戳戳想儘辦法對魚好。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