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鳴一步步向她靠近,玩偶頭套隨意的往地上一丟,手捋了捋額角的濕發,“我還真是低估你了,沈姿,那麼輕鬆的避開我的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沈魚都快退到海裡了,眼睛在圍上來舉著槍的黑衣人看了一遍,最後看向往她這裡走過來的季以鳴,“我跟你走,你彆過來了。”
季以鳴停下了腳步,手指往她那邊一指。
四肢都被綁住的沈魚就這樣被丟到了房間裡,毫無溫柔可言,動作粗魯凶蠻。
沈魚疼得嘶了一聲,抬著腦袋往門口的方向看。
季以鳴麵無表情,“乖乖待在這裡,如果你不想讓你父母去世的話。”
離開了房間。
沈魚像條鹹魚一般躺在地毯上。
這下還真是捏住了她的命脈了。
做其他事也要顧忌一下遠在國內的原主父母。
但也不急,季以鳴肯定是要帶她去見季星河的,為了那財產嘛,她的利用價值也就這點了。
隻是之前對她就算不溫柔,也是對她很好的季以鳴變成了現在這個冰塊臉。
真難受。
她還沒吃夠呢。
待了幾個禮拜。
沈魚老老實實的待在屋子裡,也想過逃出去,聽話的不行。
但外麵的人一個也沒少,加強了三倍的人守著她。
沈魚這幾天沒事看看書,有時候會坐到陽台邊看看風景啥的。
這座彆墅並不是上次那個海邊懸崖的彆墅,旁邊也是一片海,但風景更好一些。
聽到外麵響起的汽車聲音,沈魚站起身,往窗外看了一眼。
季以鳴。
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再看到攙扶著他的女人,沈魚眼睛一睜,瞪圓了瞅著底下的那個女人。
穿得樸樸素素的,卻透著一股子清純氣息,樣貌....臥槽。
沈魚推開門跑下了樓,看著他們進來。
季以鳴居然還讓那個女人碰他,也真是第一次見啊。
想到之前她無意碰了他一下,就受到他冷眼,不由有點生氣。
女人也看到她了,垂著眸對她點點頭打招呼,柔柔弱弱的倒也挺招人。
隻是那張臉跟十年前的沈魚長得太像了,就是副本她的原身。
就除了氣質,什麼都像。
幾個私人醫生進了屋,在給季以鳴處理腿上的槍傷。
旁邊幾個傭人提著行李箱也上了樓,去的方向是季以鳴隔壁的房間。
沈魚都想捧個瓜坐在這裡看了。
隻是坐在沙發上的季以鳴也看到了她,對管家揮揮手,意思很明顯。
沈魚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跟著管家回了屋。
“王叔,季先生怎麼了啊?”
管家王叔隻聽季以鳴的話,怎麼會把事告訴她,還有些冷漠的說了句早點休息,沒事不要出去,就把門一關走了出去。
沈魚嘖了一聲,坐到沙發上,沒意思的翻翻書,“這個季以鳴不會是找了個替身當成我吧。”
【宿主自戀也要有點限度的。】
“我怎麼自戀了。”她說著說著也有點心虛,“不過他是哪裡找來的人啊,那麼像副本的原主。”
【也許並不是他找的。】
沈魚打了個哈欠,困了,躺在床上就睡了。
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