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端著筆記本,放在桌上坐下,雙手放在鍵盤,飛快的跳動。
沈魚腦袋從被窩裡伸了出來,看了他一眼,小聲的問:“你昨晚...說的五年是什麼意思?”
肖遙雙手停頓,眼前橫著一個金絲眼鏡,襯得他斯文矜貴,俊美逼人,但漆黑如夜般的雙瞳幽幽的看向她,透著絲危險。
沈魚心臟一緊,腦袋連忙縮進被子裡,慌亂的道:“我身體吃不消了,你不準碰我。”
肖遙目光重新落在筆記本屏幕上,聲音平靜:“我隻知道這五年來的沈漁不是你,其餘我都不知道。”
沈魚:“.....”不愧是老男人,還是強。
她嘴角一彎,哼唧唧的問:“那你這十多天來都是裝的?”
裝得跟她不熟,一見麵還想跟她離婚。
肖遙:“你為什麼離開?”
他沒有問她這些都是為什麼,而是問她為什麼離開。
沈魚想了想,悶聲道:“這些你不能知道,反正你知道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都會見麵,我都會找到你就好啦。”
肖遙沉默了下來,許久才回了她一句嗯。
沈魚閉上眼睛,想再睡個午覺。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再次響起:“你叫什麼名字。”
沈魚聞聲一愣,道:“沈魚。”
“你自己的名字。”他道。
沈魚坐起身,望著他比劃:“我的名字,一樣的沈字,不過魚是鯉魚鯽魚的魚。”
肖遙輕嗯了一聲,“好,我記住了。”
聽到他們對話的係統也習慣了,沒有阻止她把自己名字告訴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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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了一個禮拜假的緣故,沈魚來到寵物醫院,李倩一臉擔心的問她:“漁漁啊,你病好了嗎?”
沈魚點頭:“已經好了。”
上了幾天班,她收到沈洛的短信。
這也是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發短信給她。
就是想來找她,問她在哪。
沈魚報了寵物醫院的地址給他。
等到下午。
正坐在椅子上吃瓜子的張子瑜看到一位身形高挑,身穿深色短衫的青年走進來時,有些愣神。
青年長相俊美過人,眉眼精致,完美的南方容貌,竟與沈魚長得略有些相像。
“你好。”他起身道。
青年冷淡的目光移在他的身上,眼底毫無溫度:“請問沈漁在嗎?”
張子瑜對著裡麵叫了一聲:“漁姐有人找你。”
沈魚走了出來,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沈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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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