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男人!
嚴勝聽不到錆兔的心理活動,他繼續勸誡著炭治郎,“但力道也要及時的收住,不能拔出刀後就鬆懈。”
額上有著傷疤的少年震聲應下:“是!”
“嘖。”錆兔沒好氣的咋舌。
「這就叫‘因材施教’吧。」
“嗯?”
「你和那個小子可不同,所以這個男人對於你們的教導方法是完全不一樣的。」
簡單來說,就是嚴勝對錆兔,比對炭治郎要狠多了。
畢竟錆兔已經是死神了,有著嚴勝的回道,受傷的身體和損失的靈力很快就能回複。而肉.身的炭治郎就不行了,且人類能夠承受的力道,和靈可不是一個級彆的啊。
將刀從腰間接下,放在自己盤著的腿上,錆兔的手指點著溯見的刀鞘,繼續在腦海中與斬魄刀交流。
待到暮色降臨,嚴勝收起了刀,炭治郎剛剛好用儘最後一絲力氣,保持著長男最後的(不存在的
)尊嚴,勉強站在原地。
豆大的汗水從裸.露的皮膚上留下,炭治郎喘著大氣,小腿微微顫抖。
“回去不要馬上睡覺,要好好放鬆身體的肌肉。”
嚴勝走到炭治郎的身邊,微微下蹲了身子,將少年橫打抱了起來。
炭治郎唰一下臉紅了,“嚴勝先生?!”
“我今日也有些過了,應該留些你回去的力氣的。”
“不是這個問題!那個...請放我下來,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不知是害羞還是什麼,炭治郎的詞序都出現了混亂。
“那今日就算是過載了。”
炭治郎:“......隻是走一段路不算過載吧。”
“嗯。”嚴勝點頭,“但是反抗無效。”
“欸————”
......
白日的訓練結束,夜間就是錆兔的訓練了。
控製著前行速度,嚴勝慢悠悠的在錆兔身前“散步”。
而掌握了一點瞬步的錆兔儘力跟上眼簾中的紫色背影,等到兩人來到海邊,月亮已經高掛於天際之中了。
「籲——好遜。」
溯見毫不留情的嘲笑自己的主人。
嚴勝數十秒就能靠瞬步移動完畢的距離,錆兔用了幾乎半個晚上。
「呼,哈......閉嘴。」
“......”
雖說和嚴勝先生比起來還是很慢,但和生前好幾天都趕不到的速度來說,進步已經超大了好嗎。
不過錆兔是不會因此滿足的。
“今晚就到這裡吧,瞬步也不需要著急......”
在嚴勝看來,錆兔的實力已經有了席官的水準了,放在真央是妥妥的百年難遇的天才。
“不!”錆兔拒絕道:“我還可以繼續!”
嚴勝又想到了一日都不休息的炭治郎。
現在的孩子們都這麼拚命的嗎?
“要注意勞逸結合。”
“我不累!”
“......”
赭紅的眼眸心虛的滑向了視線的角落,男子的嗓音帶著天邊之月的涼意與寂冷:
“那,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