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和夏油傑不在?!”
天元大人的結界加固了空座町,而當空座町之中出現了異動之時,天元大人第一時間告知了高專的內部人員。
......
本來咒術師們就算是想合作,也是根本找不到死神方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浦原喜助在天元的新身體(義骸)上做了什麼手腳,他居然直接越過高層直接和天元取得了聯係。
「空座町的事情,屍魂界會解決。可能我這些話有些冒犯了,但必須要講:如果屍魂界失敗了,你們...是不會有任何勝算的。」
天元並不像與五條悟夏油傑對峙的那般老家夥們怒氣衝衝,他的態度很平靜,「我們該如何做...你需要我們怎麼做。」
不知名的純白空間,浦原喜助一身淡綠的短褂,腳踩木屐,與天元交流著:「我隻是一介商人罷了,哪有權利‘命令指揮’你們,隻是個建議而已。」
「講。」
「屆時,轉界結柱會固定在空座町四個角,開啟巨大的穿界門,把空座町轉移到流魂街郊外;而現世這邊,會有製作完畢的‘空城’轉移過來,為了不讓居民和城鎮受傷,我們會在‘空城’之上作戰。」
「空座町的居民,我們會讓他們陷入沉睡,隻要藍染不攻入屍魂界,他們就是安全的。」
「而我想拜托你們的是——」
「空座町與其鄰鎮的交接地區。」
......
空座町交給了瀞靈廷,鄰鎮則是交給了咒術界。
為了確保空座町空城的戰鬥不波及到隔壁居住的人民:空座町延伸出一公裡,放下了「非咒術師不可進入」的帳,空座町延伸出十公裡,放下了「禁止任何人通行」的帳。
所以的一級咒術師和特級咒術師,駐守與空座町的鄰鎮一公裡內,二級咒術師和三級咒術師,駐守空座町外延九公裡。
天元沒有隱藏浦原喜助的話,直白了告訴了咒術界的高層。
「一旦死神失敗,吾等的未來即會劃上句點。」
不死的天元,掌握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情報。
——他似乎已經看出了藍染的最終目的。
......
當「轉界結柱」啟動,假空座町從屍魂界與現世的真空座町調換,代表著屍魂界與虛圈、與藍染的最終決戰,開始了。
早已待機的各位咒術師紛紛來到了自己的崗位。
隻是......
與樂岩寺一起待機於總指揮中心的夜蛾,接到了這樣一個消息。
四名特級咒術師之二的五條悟和夏油傑,下落不明。
“錆兔,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嗎?”夜蛾皺緊了眉頭,語氣低沉的問道。
一公裡的延伸區域內,肉色頭發的青年眼珠子不停的躲閃,都不敢看對講機。
同一個隊伍的七海無奈的歎了口氣,拿過錆兔手上的對講機,語氣與平時無異的回答道:“是的,我們確實不知道兩位前輩的蹤跡。”
看錆兔的樣子,不知道才怪了。
嘛,不過錆兔和五條前輩他們......
肯定是有什麼主意的吧。
不然錆兔也不會任由著五條前輩在這個全咒術師出動的非常時期“胡鬨”。
夜蛾掛了對講機,比起憤怒,心裡卻是擔憂居多。
悟和傑不是分不清輕重的小孩子了,這個時候消失不見,不會是......去敵人大本營了吧。
但咒術師的想法,已無人在意。
空座町中心,在山本總隊長的「火焚城郭」下,戰爭拉開了序幕。
......
......
拂過的風,帶走了一絲死亡氣息。
空城幾乎麵目全非,十刃和隊長們也各有傷亡。
“山本元柳齋,唯有你,我不能放過。”
擔任了千年的總隊長,自身就相當於瀞靈廷的曆史,曆代最強的死神......
藍染費儘心思封印了總隊長的斬魄刀,並在總隊長以身體為盾牌熄滅了破麵的自曝而身受重傷時,褐發男子拔出了斬魄刀,朝著倒地的老人走來。
“你在畏懼流刃若火...”
呼吸逐漸變淺,總隊長的眸子卻依然銳利,他抬起頭,緊盯著把這個世界搞得一團亂的罪魁禍首。
藍染不緊不慢道:“那不是‘畏懼’,是‘謹慎’。”
流刃若火的能力確實很強,強到不在非常時期,甚至不可在屍魂界使用,更彆提現世了。
即便這個假空座町被結界籠罩著,可流刃若火一旦解放......
用現世的比喻來說:流刃若火的始解有著太陽表麵、5500攝氏度的高溫,卍解更是有著太陽中心、2000萬攝氏度的高溫。
無愧盛名的最強斬魄刀。
要是總隊長用卍解進行無差彆攻擊,即便自己有著鏡花水月,也難逃一劫。
但是因為這份過於強大,山本總隊長反而不會使用——一旦在此處卍解,不止是空座町,連同整個現世,都會被燃燒殆儘。
不過現在,以上的情況,隻能是猜想了。
流刃若火的火焰,已被封印。
且“反噬”了他的主人。
“你還是太天真了,小子。”藍染的腳踝猛地被一隻強力的手抓住,“你以為老夫不會猜到你會預防老夫嗎?
“‘流刃若火’可不止一把,‘焱熱地獄’也不止一個......”
蒼勁的低吼吐出了言靈,在藍染緊縮的驚訝瞳仁中,是老者視死如歸的麵容。
“破道之九十六!一刀火葬!”
所有的瀞靈廷隊士已經重傷落敗,倒在了空城的各個角落。在總隊長的犧牲破道之後,一道衝天的火光拔地而起!
下一個刹那,灼熱的火焰再一次撲卷而來,蒸騰的熱氣令人呼吸困難。
......
「緣一,如若老夫落敗了,你必須...」
一番隊隊舍內,戴著花劄耳飾的男子坐姿挺拔,聆聽著胡子花白的老者的命令。
「作為十三番隊最後的戰士,守護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