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走後,太宰治指著嘴巴蹦到了花澤透麵前,“嗯”了兩聲後指了指他的嘴巴。
花澤透撥了了頭發,吐出一句,“你是傻、逼嗎?”
太宰張開嘴大口的呼吸,熱情的邀請她,“透醬透醬,我要回偵探社了要不要一起玩呀。”
中島敦瞳孔震驚,太宰先生你要乾嘛!把炸彈帶回偵探社然後炸了偵探社嗎?!
“不……”花澤透話說出口後拐了個彎,“好呀。”
中島敦哭喪著一張臉,不愧是能怒罵太宰先生的狠人。
怎麼辦?
他不動聲色的給社裡的穀崎潤一郎發了條簡訊。
[中島敦:國木田先生和亂步先生在偵探社嗎?]
[中島敦:對了,還有社長。]
穀崎潤一郎回的很快。
[穀崎潤一郎:他們都在怎麼了?]
[中島敦:沒什麼……]
隻是太宰先生帶了個危險的“炸彈”回去而已。
太宰治和花澤透的背影越來越遠,中島敦抱頭,現在溜還來得及嗎?
他剛走一步,太宰治就跟知道他想什麼一樣,突然回頭道:“敦君,快跟上。”
中島敦顫抖著聲音回道:“哦。”
“整小朋友很開心嗎?”花澤透譴責道,“幼稚!”
太宰治笑彎了眼毫不客氣的回她,“當感情騙子編織戀愛故事很有趣嗎?”
花澤透停下腳步,認真道:“我沒有騙他們,除了虛假的自己外,我對他們的感情是真的。”
太宰治卷了下頭發,同樣很認真道:“真實的透醬也會讓他們喜歡。”
花澤透搖頭,語氣平淡,“不,他們不會喜歡的,真正的我沒人會喜歡。”
她冷淡的對上太宰治的眼睛,同樣鳶色的眼睛有著驚人的相似。
她自嘲笑了笑,“津島修治,就連你不也走了。”
太宰治已經好久沒聽到過個名字了,久遠的他幾乎要忘了。
他聳肩道:“不不不,我離開的原因是因為要追求真實與虛幻,夢境與現實之間微妙的聯係。”
“說人話。”
太宰治牽起她的手,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美麗的小姐,一起殉情嗎?”
花澤透抽回自己的手,涼涼道:“離開是為了當變態?怎麼津島家滿足不了你了?”
太宰治伸手食指搖了搖,神神秘秘道:“不不不,我是為了死。”
“神經病。”
太宰治不依不饒道:“殉情嘛,殉情嘛,透醬很有趣的。”
花澤透白了他一眼,冷漠道:“你去找山崎富榮,當年和你訂婚後她還上門來跟我宣戰,真是笑死。”
“不嘛,我要透醬和我一起。”
他吵的花澤透腦瓜子疼,原本沒想跟他算舊賬,這下徹底被他激出來了。
花澤透揉了下腦袋,語氣不善道:“殉情的事先打住,我們先算算舊賬。”
她扯住欲跑路的太宰治的風衣,冷笑道:“因為你的離家出走,害的我被其他人嘲笑,還有八卦說是因為我太醜了,津島家六子才會用離家出走來拒絕跟我訂婚。”
花澤透越說越氣,狠拽了下太宰治的風衣。
就是因為他!讓看不慣花澤家的人找到機會散播謠言。
“更搞笑的是津島家還想將訂婚對象換成津島佳治。”
連太宰治都不可置信道:“津島佳治那個蠢人?”
花澤透陰惻惻道:“是不是很搞笑?你知道我怎麼解決的嗎?”
太宰治配合她好奇道:“怎麼解決的?”
花澤透目光下移看了眼他不可描述的地方,“我帶人直接上門取消了婚約,還踢了津島佳治一腳。”
她沒有說踢了津島佳治哪裡,但太宰治感覺到了她明晃晃的視線,往旁邊挪了一小步,害怕花澤透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看到太宰治遠離了她,花澤透滿意的點點頭。
在她眾多的前男友裡,隻有兩個人讓她覺得她當初瞎了眼,一個是麵前的太宰治,另一個是她英國當交換生時交往的前男友。
太宰治是腦子有坑,另外一個不僅強取豪奪,還是個比她還能裝的老陰逼。
離偵探社貼近,中島敦就越忐忑。
太宰先生他們三人不會打一架吧?
江戶川亂步趴在桌子上,麵前的冰淇淋都沒有興趣去吃。
時間久了,冰淇淋的尖頂都化了,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