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或明或暗的交鋒讓他們根本沒有在意台上演了什麼,隻聽見台下一陣一陣的歡呼聲。
園子聳肩給小蘭他們解釋道:“剛剛上場的是英德的F4,喏看那個站角落裡拉著小提琴的男生了沒,是小透的哥哥花澤類,不過他們關係不大好。”
“啊?”小蘭驚訝了一聲,花澤透的脾氣很好,為人也風趣幽默,還十分有度,她很難想象她也有跟她關係不太好的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哥哥。
園子聳肩,並沒有提為什麼兩個人關係不好,她雖然大大咧咧,但彆人的私事不外泄是基本的原則。
花澤透在台下看著,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囑咐跡部他們道:“你們一群人要是連F4這四個智障都乾不過,就不配被稱為‘冰帝牛郎團’!”
她話沒過腦子,等說出來注意到跡部不算太好的表情才意識到了糟糕。
她訕笑著想借口上廁所逃了,卻被跡部一把拉住了領子。
忍足聰明地拉著幾個想湊熱鬨的小夥伴往後退,不參與他們之間的戰鬥。
跡部拉著她的領子往後拖,壓低著聲音道:“嗯?冰帝牛郎團?”
花澤透驚恐成了表情包,跡部大爺這是想乾嘛?貼著她的耳朵用如此惡心的語調想要勾引他嗎?
冰帝牛郎團的帝王級團長名不虛傳。
她扯開跡部拉著她後領的手,轉身拍了下跡部的肩膀,沉痛道:“小景你知道的,我不吃窩邊草。”
跡部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
忍足拉著其他人又退後了幾步,就差退出後台的。
沒人敢摸著獅子的胡須還囂張的在獅子頭頂蹦噠,花澤透不一樣,她是用生命在挑戰跡部的極限。
擁有小動物一般直接的慈郎也意識到了不妙,他探頭往裡麵看了一眼,擔憂道:“跡部應該不會打女生吧?”
向日也好奇地靠在忍足身上往裡看,他驚訝道:“跡部這樣的臉色我隻在一個時候看到過。”
慈郎天真道:“什麼時候?”
向日觀察了下,感覺跡部不會往他們這裡看,他伸手比了個剃頭的動作,“和青學上次比賽輸了之後被青學的小不點剃了寸頭的時候。”
忍足拱了下向日,示意他彆鬨了,跡部看過來了。
多年的雙打夥伴讓向日瞬間秒懂,他立馬乖巧,在跡部眼神掃射過來的時候還扯出一個微笑。
跡部抱臂,微微仰頭看著花澤透,鼻腔裡發出一聲微乎極微的氣音。
他看著花澤透的姿態高貴,原本就耀眼高不可攀的人變得更加難以接近。
他走進花澤透,將她直逼到梳妝台處,“不吃窩邊草?”
花澤透點點頭後又反悔的搖頭,這個人怎麼回事?再這樣下去她就把持不住了,本來就不是什麼意誌高的人。
可她想到還需要解決的外麵五任前男友,一腔心思瞬間冷了下來。
她推開跡部,走出他的氣勢範圍,理了下有些亂的裙擺,突然變得冷淡。
“時間快到了,你們該去準備了。”
跡部看著她的背影冷嘲道:“花澤透你這用完就丟的態度可真熟練。”
花澤透拉著跡部的衣角討好道:“跡部大爺,我叫你一聲大爺你幫你乖巧懂事的乖孫女乾點事是應該的。”
她說的理直氣壯,這麼多年的大爺不是白叫的,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仗著小輩的身份理直氣壯的讓跡部大爺幫忙辦事嗎?
“花澤透,滾!”突然輩分變高還多了一個不孝孫女的跡部氣道。
花澤透甩了甩袖子,十分上道:“好的大爺,我馬上滾。”
跡部被她的行為搞得心裡的火上不上下不下,卡在嗓子眼人都憋瘋了。
他因為花澤透的糾纏答應花澤透的幫忙簡直就是孤兒行為。
如果能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