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充耳不聞就跟聾了一樣,兩天的看守讓織田看清了這個麻煩是多麼事精兒的一個人。
水太燙了不喝,要吹涼了才入口。
食物不對胃口不吃,還要吃特定的餐廳。
床太硬了不睡,枕頭不軟也不睡。
……
跟他以前暗殺人來比,看守這個女人比殺十個人還難。
死人不會說話,但是她會。
“喂!”
花澤透又喊了一遍,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這個跟記憶裡完全不一樣的“織田作之助”,花澤透對他感覺十分的陌生,織田兩個字在口中轉了幾遍,她還說沒有開口,隻能用不禮貌的“喂”這來稱呼他。
所幸他也並不在意,隻是會當沒聽到。
“你再不理我,我就直接衝著窗外喊綁架了!”
花澤透知道他並不想惹麻煩,而且極其不擅長應付女孩子。
織田終於分了點注意力在他身上,他在房間搜尋了一圈,轉頭去了衛生間。
花澤透滿頭問號,“逃避不能解決問題,是男人就給我出來!”
織田果然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條毛巾,意圖不明。
他滿滿逼近她,花澤透往後退,伸手擋住了他的前進。
她警惕道:“你要乾嘛?”
他甩了下毛巾,冷淡道:“再吵直接把你嘴塞了。”
花澤透立馬閉嘴,他說出口是真的能做到。
歲月真的個磨刀石,能讓少年時銳利的棱角全部抹平,變成以後那個穩重靠譜,還溫柔體貼的人。
花澤透消停了一會,又開始繼續了,“我兩天沒有洗澡了,我要洗澡,我要換衣服!”
她坐在床上,頭埋在膝蓋裡,兩天的委屈全部爆發出來了。
被人綁架沒有自由,綁架她的人還是她“戀人”的年輕版。
他不再記得她,對她的態度冷淡,一見麵還不帶一絲猶豫的直接給了她一槍,冷酷又無情。
還未痊愈的傷口隱隱作痛,封存在記憶裡的有關織田的畫麵一張張的從腦海裡閃過。
他溫柔、克製,並且尊重她,會和她探討一直到燈光亮起,講起他還未完成的時眼裡像閃爍著星星一樣。
他還會用交完孩子們的生活費後剩下的錢給她買各種奇怪但又飽含他心意的小玩意。
會為了她想吃的蛋糕奔波數十裡,因為工作不能與他共進晚餐時還會特意打電話給她,一遍遍的致歉,哪怕她並不在意。
從他身上,花澤透明白了“嗬護”是什麼意思。
他像個花園裡的園丁一樣,在下雨時用自己的身軀替花瓣凋零的她擋風遮雨。
記憶中的織田有多好,現在的這個他就對她有多冷漠。
織田有些奇怪,被人吵了兩天,突然她一言不發,他卻有些不適應了。
他耳尖,聽到了細微的啜泣聲。
他能感覺到她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淌,哪怕他沒看到一滴淚。
他起身,煩躁地抽了兩張紙,輕輕地碰了她後把紙丟到她麵前。
花澤透擦乾了眼淚,眼角通紅,看了他一眼後迅速扭頭,“你滾啊,不想看到你。”
這張哭的並不算好看的臉牢牢地刻在了他心裡,遠方傳來的模糊聲音一遍遍的在他耳邊重複。
不要讓她哭,不要讓他哭。
他冷眼旁觀,感覺整個人被分割成了兩半,一半對她的哭泣無比心疼,另一半卻無動於衷。
花澤透小聲逼逼,“還站在我麵前,煩死了。故意氣我的吧狗東西?氣死了,傻逼迪奧,智障費奧多爾,渣男織田作之助。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部壞透了!”
織田把衛衣上的帽子套到頭上,“麻煩。”
他從帶來的包裡找出繩子,直接將花澤透綁到了椅子上。
事情發展的太快,花澤透腦袋甚至還沒有清醒。
他綁她?他把她綁了起來?
綁好之後,織田快速的往門口走,剛打開門就被花澤透喊住了,“喂,你去哪?”
“買衣服。”
織田這一通操作,讓她啥情緒都沒了。
買衣服就買衣服,乾嘛要綁她?!
走出門織田終於鬆了口氣,早該把她綁起來了,看來他還是不適合看人。
還是當個殺手,他更得心應手些。
作者有話要說:織田作之助,一個年紀輕輕愛吃辣味咖喱的冷血殺手
被動技能:不近美色憑實力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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