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花澤類她就生氣,她轉頭凶巴巴地瞪了眼花澤類,“討厭鬼,他忘了我今天生日。”
跡部想起了什麼,他叮囑道:“你等一下。”
他快步跑到了房間裡拿出在忍足的建議下準備的禮物,他沒怎麼給女孩子送給禮物,但是如果不給花澤透準備生日禮物的話,一定會被花澤透天天煩。
她可煩人了,跡部頭疼的想到。
禮物有些大,跡部廢了好大勁才從樓上拖下來。他拒絕了仆人的幫忙,艱難地拖著禮物到達了樓下。
花澤透仰頭,不相信地問:“這是我的生日禮物嗎?”
一個有兩個她高的大狗熊……
跡部認真地點頭,“對,送給你的禮物。”
“再見。”
花澤透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這個大狗熊誰愛要誰要。
麵無表情拖著大狗熊回家的花澤透簡直想甩自己兩巴掌,怎麼能這麼沒有原則!
她忿忿的想,虧得跡部還在國外上小學,怎麼送的禮物這麼土味!
哪裡符合他“海龜”的身份。
花澤透把大狗熊丟到了沙發上,她架腿靠著大狗熊,手裡遙控器調了好幾個台,終於挑到了符合她心意的動畫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的不走心,隻是想要吸引花澤類的注意。
笨蛋,還不來哄她。
連生日禮物都不準備,還不如跡部的大狗熊!
花澤類把狗熊移開,一把推到了地上,還小心眼的用腳踩了一下。
“哥哥,錯了。”花澤類誠懇的認錯道。
“哼,連西門他們都來給我送禮物說生日快樂了。花澤類你個大笨蛋!”
見色忘義,不講原則!
花澤類沒有辦法腦袋都想破了都不知道如何去哄花澤透,他想了想給最受女孩子歡迎的西門求助。
幾分鐘後,西門發了條簡訊。
【西門總二郎:要不然你帶小透去多羅碧加樂園玩?女孩子隻要一坐旋轉木馬就能忘記一切不開心。】
遊樂園?一定有很多人,花澤類咽了下口水,他討厭人,隻要到人多的地方他就會手足無措,感覺全身上下都在發抖。
他討厭外麵的世界。
他偷偷看了眼還在生氣的花澤透,詢問道:“小透,我帶你,遊樂園玩,你不要生氣。”
“真的?”
她知道花澤類的病,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所以當他說要帶她去遊樂園時還有些不敢相信。
花澤類咬牙道:“真的。”
花澤透想了想拒絕道:“還是算了吧。”
花澤類堅定道:“走。”
他拉著花澤透就往外走,坐在車上時花澤透還不確定地問:“現在反悔還來的及。”
花澤類打了個哈欠,躺下枕著花澤透的腿迷迷糊糊道:“不要吵,到了、叫我。”
到達遊樂場後,擁擠的人群讓花澤類望而卻步。
他抬起腳,感覺呼吸不順暢,人太多人。
心臟跳個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了一樣。
花澤透看到他的表現拉著他往外走,“我們走吧。”
花澤類吸了口氣,拉著她往裡走,“走、走,我們去旋轉木馬。”
他還記著西門說的,女孩子最喜歡的旋轉木馬。
花澤透欲言又止,她對旋轉木馬並不感興趣,老實說她還是更喜歡尖叫連連的過山車。
不過看花澤類緊張的同手同腳的樣子,她想踏入遊樂場對花澤類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挑戰了,還是不要去為難他了。
排隊的時候花澤類儘可能的把自己縮成了一團,不與任何人進行解除。
到處都是人的氣息,他頭暈腦脹感覺十分窒息。
花澤透拉著他的走又想打退堂鼓,“哥哥我不要玩了,我們回去吧。”
“不。”花澤類倔強的不肯走。
花澤透勉強的和花澤類做完了旋轉木馬,挺無聊的轉的人頭都暈了。
花澤類試探地伸出手握住了花澤透的手,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還、還生氣?”
“哥哥是笨蛋,大笨蛋。”
花澤類小聲的反駁她,“我、我不是。”
兩個年紀還小的小孩子,遊樂場的大部分的刺激項目都與他們無緣,花澤透逛了一會就感到無趣了。
她手裡拿著花澤類剛剛給她買的冰淇淋,牽著他的手離開了遊樂園。
她抱怨道:“不好玩,我下次不要來玩了。”
來遊樂場不能坐過山車簡直沒有一點意義!
“好。”花澤類答應的很快,人這麼多的地方他也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遊樂園的門口停車不方便,接到司機電話後,他們沿著馬路去找司機停車的地方。
花澤透鬆手,手裡的冰淇淋落地,她扯著花澤類的手說什麼也不肯繼續往前走。
“怎麼了?”花澤類悄聲問道。
花澤透手指著攔路的超大蜥蜴道:“有隻超級大的蜥蜴攔住了路。”
是隻奇怪的綠色蜥蜴,尾巴上還長著不應該屬於蜥蜴的尖利鱗片,它的尾巴一搖一擺,甩到了路邊的路燈上。
被重物撞擊的路燈轟然倒塌。
花澤類拉著花澤透後退幾步,路燈倒塌帶起的灰塵散去後,花澤類也沒看到花澤透所說的大蜥蜴。
“它過來了!”花澤透尖叫一聲,當機立斷立馬拉住花澤類往人多的地方跑,她邊跑邊叫喊道,“來了,來了,它來了!”
花澤類被花澤透拉著隻能跟她往前一起跑,他回頭,除了突然倒塌的路燈,他沒看到任何的東西。
那個大蜥蜴不懷好意,花澤透的直覺告訴她,她要遠離那個大蜥蜴。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奇怪的東西了,但大多數時候她都會當沒看見,無視掉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這個大蜥蜴不一樣,她本能的想要逃,逃的遠遠的。
比這個蜥蜴醜的奇怪東西她也見了很多,但隻有這個給她帶來了危機感。
他們跑得再快也仍是被大蜥蜴追趕上了,熙攘的人群突然消失,空蕩的大馬路上隻剩他們兩個人。
綠色蜥蜴的長尾巴一卷,直接把他們用尾巴卷住了。
兩個人眼前一黑,意識全無。
等再次醒來後,兩個人被關在了一個漆黑的小房間裡。
房間裡的血腥味讓花澤透忍不住乾嘔了一下,她伸手摸索了一下四周,小聲叫道:“哥哥,哥哥,你在嗎?”
她亂甩的手被人握住,她嚇的要尖叫,卻被手捂住了嘴巴。
“我在。”
聽到熟悉的聲音,花澤透安靜了下來。
等適應了黑暗後,她眼睛能稍微看的清點東西了,她觀察了一下房間,四周擺滿了亂七八糟的雜物,有椅子還有桌子……總之亂糟糟的一片。
她抬頭,看了下天花板,黑糊糊一片看不清什麼,天花板垂落下來的電燈線上沒有燈泡,牆壁高處有一個小窗,月光從那個小窗裡照射進來。
花澤類蜷縮在角落裡,他腦海裡不停的閃爍著突然被看不清的東西拎在半空的場景。
那是什麼?他全身毛孔都豎了起來。
他緊盯著花澤透,在想她說的綠色蜥蜴到底是什麼?
四周很黑,他感覺又喘不過氣了,好想呼吸,但是卻呼吸不了。
花澤透聽到動靜連忙靠近花澤類,她伸手輕拍他的背,幫助他緩解情緒,見花澤類冷靜下來後,她低聲道:“哥哥,怎麼辦?”
花澤類搖頭,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花澤家雖然有教他們被綁架之後如何應對,但憑花澤透和花澤類的性子,怎麼會認識去聽。
鐵門外隱隱約約傳來說話的聲音,是兩個男人的。
兩人悄悄地靠近門口,透過縫隙花澤透又看到了那隻大蜥蜴,它盤在屋子裡,把整個空間都占滿了。
綠油油的眼睛,正在360度無死角的在進行旋轉。
“電話打過去了嗎?”坐在椅子上隻能看到側臉的男人問道。
“打過去了,按照大哥的吩咐說完贖金之後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男人繼續問道:“公共電話打的嗎?”
“是的,挑了距離這裡特彆遠的公共電話打的,我還特意避開了監控攝像頭。”小弟欲言又止道,“贖金要15個億會不會太多了?”
“十五個億對花澤家算什麼,而且這是兩個孩子的價錢,我已經夠仁慈的了。”男人撫摸了下手下的蜥蜴道,“去看看那兩個小鬼醒了沒,也不要給他們吃飯,養尊處優那麼久,該吃點苦了。”
聽到這話,剛剛還貼著門在聽他們談話的兩個人立馬縮到了牆邊,閉著眼睛躺在了地上。
鐵門“吱呀”打開沒多久就被關上了,前來查看他們情況的男人嘟嚷了句,“還沒醒?不愧是富家孩子,嬌滴滴的。”
“大哥,還沒醒。”
大哥擺手應道:“知道了。接下來不要急,一步一步來,把贖金要到手。”
他思考道:“你明天繼續找個遠一點的公共電話給花澤家打電話,再次警告他們不準報警,不過讓他們不報警也不現實,但該說的還是要說。”
小弟點頭應道:“我知道了。”
隔天,亂成一團的花澤家接到了電話,花澤夫人冷靜的聽完了對麵人說的話。
根據信號正在追蹤劫匪位置的警察做了個手勢,花澤夫人點頭,開口拖延時間道:“我可以不報警,也可以聽從你們的將贖金交付給你們,但至少也應該讓我聽聽我孩子們的聲音,讓我確定他們的安全。”
電話立馬就掛斷了,隻留下一句簡短的明天。
追蹤到信號立馬趕到公共電話的警察還是晚了一步。
察覺到警察插手的劫匪對待花澤透他們的態度直線下降,原本隻是不給他們飯吃,現在連水都不給他們喝了。
花澤透無力地靠著花澤類,兩天沒有吃飯,今天一天甚至滴水未進,她都快餓昏頭了。
“哥哥,我好渴。”她舔了下下巴,無力道。
花澤類伸手抱緊了她,“很快,很快,他們就要來救我們了。”
透過鐵門縫隙屋外的光透了進來,隻要有光希望就還在。
“你想想辦法!”
警察走後,冷靜的花澤夫人原形畢露,她急得團團轉,繞著屋子來回走,看的讓人頭暈。
“我能有什麼辦法?連警察都找不到劫匪的位置我能找到?”
兩天了,他們僅有的信息隻有兩個劫匪打來的電話,到現在劫匪的麵都沒見過,警方也找不出兩個孩子被關的地方。
現在這種情況能怎麼辦?
花澤夫人頹然地癱在了椅子上,“這兩個孩子要真出了事,一定會給花澤家帶來震蕩。你就等著他們知道了花澤家未來唯一繼承人出事之後上門來施壓逼迫你了,到時候彆怪我沒提醒你。”
她能思考到的,身為目前花澤家掌權人的花澤家家主不可能不知道。
他已經準備好了被聽到消息的那些煩人的家夥上門找事了。他揉了下腦袋,感覺頭疼的不行,忍不住抱怨,警方效率怎麼這麼低!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警察找不到的地方,或者那個人可以找到。
“我找名偵探——”
“——江戶川亂步。”
作者有話要說:更年期更幼稚的亂步小可愛即將出場
觀看下章還能收獲一個還沒有奔五的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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