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鬆開她,冷笑道:“你跟他能一樣?”
“憑什麼不能一樣?”花澤透反問道。
小女孩臉上沾滿了灰塵,麵對這樣的狀況還依舊保持著韌性,讓他想到了生病還不忘強打精神安慰他的女兒。
“把她綁起來,換過一個地方。”男人威脅道,“最好彆在耍小心思了,否則我不客氣了。”
將她轉移到新的地點後,男人留了個心眼,派了那個綠色蜥蜴來看守他。
留在原地找尋逃跑的花澤類的人也並沒有找到他。
男人及時下令,讓他們撤離。
醫院裡。
“真的要這麼做?”花澤夫人不確定的問了句。
“你沒聽到醫生怎麼說?他病情加重不將他催眠忘了這段記憶將成為他一輩子的陰影,甚至還會影響他的生活。”花澤家未來的繼承人絕對不能是這副樣子,他下令道,“開始吧。”
花澤類還想著要去救妹妹,他被困在黑漆漆的房子裡走不出去,四周沒有門,他該如何出去?
巨大的手直接將黑房子給捏碎了,他隨著黑房子不斷的下落,再下落,直到掉在一個小盒子裡,被人用鑰匙鎖在了裡麵。
他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他的父母。
他不是在家裡,怎麼眨眼睛來到了醫院?他翻了個身,不想去看這兩個人,總覺得忘記了些很重要的事。
陽光曬到身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後沉沉睡去。
關押花澤透的地方跟前兩次的不一樣,關押她的地方十分隱蔽,房間很小,裡麵隻有一張床。
應該是負責修繕地下管道的工人住的小房間。
房間裡麵很潮濕,一股黴味,床底下還有老鼠和蟑螂。
床上的被子發了黴,輕輕一擰還能擠出水。
地上有兩個拳頭大的老鼠跑來跑去,牙齒啃食東西的聲音時不時傳來,她鞋子直接踩到了床上,抱臂蜷縮成一團。
盤踞在房間裡占據了整個房間的大蜥蜴,尖利的手指直接戳穿了老鼠。
咀嚼的聲音悉悉索索,讓人毛骨悚然。
她估算了一下時間,大概應該有五六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人來救她,也不知道哥哥有麼有順利逃走。
肚子“咕嚕嚕”的響了起來,現在餓不是大事,她已經一天多沒有喝一口水了,嘴巴都乾裂去皮了,她連口水都分泌不出來去緩解嘴唇的乾裂了。
男人正在打電話,語氣柔和的在和電話對麵的小姑娘說話。
“寶貝你等等,再過幾天就可以去醫院做手術了,到時候爸爸在陪你去遊樂園玩。”
聽到可以去遊樂園玩,讓對麵的小姑娘高興的又蹦又跳。
掛斷電話後,男人臉上是冷酷又殘忍的表情,得儘快的索要贖金了。
這次打電話的人是他自己,他將交易的地點告知了對麵後就果斷掛斷了電話。
警方在掛斷電話的前一刻鎖定了目標。
接收到綁匪撥打電話的最新的亂步攤開地圖研究了一會,他在地圖上寫寫畫畫終於找到了綁匪的具體位置。
他立即給福澤諭吉撥打了電話。
“亂步,你很棒。”
完全一幅哄小孩子的語氣,不過福澤諭吉是真的覺得亂步很棒,雖然愛甩小孩子脾氣,但在大事亂步卻從不含糊。
五條悟煩死了,這個破任務這麼久了還沒有解決,等抓到那些劫匪後,他一定要這樣,然後再這樣!
他揉了下腦袋不耐煩道:“地點在哪裡?”
福澤諭吉剛說話,五條悟就立馬動身,“大叔,我先走一步。”
話才說完,五條悟的身影就消失了。
房間裡的老鼠沒過一會就被大蜥蜴吃光了,它嘴巴上沾滿了血跡和老鼠的毛,露出的牙縫裡麵還夾著一根老鼠的尾巴。
花澤透往床裡麵移了移,害怕這個綠蜥蜴吃完老鼠還不管飽要把她給吃了。
“是這裡嗎?”
花澤透大驚,“原來綠蜥蜴會說話!”
“綠蜥蜴?”五條悟用腳用力地踩了踩蜥蜴,詢問道,“是這個嗎?”
門還是鎖著的,也沒有彆的進來的洞口。
花澤透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並沒有在做夢。
她遲疑道:“帥哥,你誰啊?”
五條悟從口袋裡拿出皺巴巴的照片放在她臉邊跟她對比,他煩惱道:“不是照片上的這個,臟兮兮的比照片上的醜一百倍。”
花澤透:“……”
好想揍他,哪有這樣說一個可愛的少女的!
花澤透一把搶過照片,用袖子擦了下臉,稍微乾淨了點。
五條悟湊近她,黑色墨鏡讓花澤透無法看到他的眼睛,但是五條悟可以。
他突然笑道:“的確是一個人,還挺可愛的。”
他伸手揪了下花澤透的臉,嫌棄地拎著她的後領扛到了肩膀上。
像扛大米一樣扛。
……沒有公主抱就算了,也沒必要這樣扛著她吧。
她拍了下五條悟的背艱難道:“你這樣扛著我,咯的我肚子疼。”
“哦。”
五條悟應了一聲,把她直接用手夾到了腋下……
這……還不如扛著呢。
五條悟一腳把門踢開,嚇呆了那群綁匪。花澤透掃了一圈,發現劫匪中的老大並沒有在這裡。
花澤透提醒道:“少了一個,他們的老大。”
五條悟勾勾手指頭,“是你們一群人一起上,還是我打你們一群人。”
這個高個子男人的自戀勁跟跡部有的一拚。
剛剛還在房間裡的綠色蜥蜴一馬當先地衝了出來,長尾巴一掃敵我不分,直接掀翻了它的同伴。
這一頓操作猛地不行,可看戰績五十個二百五。
福澤諭吉也從正麵突圍了進來。
風的流動變了,他手撐地向後躍起,躲過了看不到的綠色蜥蜴的攻擊。
“喂喂,你的對手是我。”
五條悟和福澤諭吉的分工明確。
五條悟負責解決“詛咒”,福澤諭吉負責解決人。
他解決這個“詛咒”簡直是分分鐘的事,隻是他還沒玩夠,夾著花澤透像逗貓一樣玩了起來。
花澤透被顛的直想吐,她老成道:“帥哥,你能不能放下我再打架?”
她滑稽的話逗的五條悟想象,被一個小豆丁喊“帥哥”,想想還挺爽。
小孩子都不會說謊,他一定很帥,才讓小朋友都喊他帥哥。
不愧是他,未來的第一人——五條悟。
這些劫匪完全不是福澤諭吉的對手,五分鐘不到他就解決了全部的劫匪。
五條悟感覺無聊,準備用這個詛咒來試試他新的術式。
他放下花澤透揚手道:“去找那位大叔玩去。大叔你帶這個小鬼先回去吧。”
他無法預測新術式的威力有多大,隻能讓福澤諭吉帶著花澤透離開。
被福澤諭吉打趴下的劫匪不停的在呻.吟。
要是用新術式的話,這幾個人也肯定成了渣渣。
他一趟拎著兩個劫匪,用瞬間移動將劫匪送到了警察局。
眼睛才眨一看,人就已經到警局。
劫匪:“……”
不在快樂了,這個開掛了。
“好了,可以繼續跟你玩耍了。”
“好了,可以繼續玩。”他伸出兩根手指,“反轉術式——赫。”
衝擊波讓水管爆裂裡麵的汙水給五條悟“當頭一棒”,要不是他的無下限製式,他整個人就該被汙水籠罩。
他嫌棄地揮手,將汙水全揮到了綠蜥蜴身上。
跟隨著福澤諭吉的花澤透明顯感覺這個沉穩的男士要比剛剛那個年輕人靠譜的多。
為了等她跟上來,福澤諭吉還特意放緩了步伐。
花澤透越走越慢,肚子越來越響。
好餓……
好渴……
她走的搖搖晃晃差點撞到路旁的電線杆,福澤諭吉用手背擋住了她的額頭才沒讓她撞上電線杆。
花澤透低頭,手指不停地搓衣角。
她偷看了一眼福澤諭吉,然後迅速縮回眼神。
她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走不動。”
“不用對不起。”福澤諭吉一把抱住她,語氣放緩了些。
花澤透拉著裙角,臉上一片通紅,“我現在很臟會弄臟你的衣服。”
如果現在說她是乞丐,估計相信的人會很多。
“不用擔心。”福澤諭吉道。
哄完小孩後福澤諭吉將消息傳遞給了警方,很快就會有人把這個孩子接走。
隻是接走前,這個孩子需要吃頓飯。
一桌飯幾乎全部進了花澤透肚子裡,她還想吃卻被福澤諭吉拒絕了。
“這麼多天沒吃飯,不能一口氣吃這麼多,胃會受不了。”
“好吧。”她很聽話的沒有繼續吃,米粒沾了滿臉,很羨慕可以自己吃飯的人,想吃什麼都可以吃。
福澤諭吉抽出直接幫她擦了下她的臉,他竟然已經習慣了帶孩子人。
吃完飯後,福澤諭吉帶花澤透來到晚香堂等待警察的到來。
亂步打開門,眼神在被福澤諭吉牽著的女孩身上掃射。
他開口語氣並不怎麼開心。
“社長,不要什麼垃圾都帶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兩個魔王
晚香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