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白敘安與白秋程在病房內到底談論了什麼內容,隻知道第二天的時候,白秋程律師團來到白秋程的病房,在經過長達四個小時的秘密會談後,律師團離開。
第三天。
第四天。
依舊。
律師團接連三天出現在白秋程的病房內,期間白家所有人都神經緊繃的打聽病房內到底做出何種決定。隻可惜因為白秋程依舊被徹底“保護”不與外界有任何的接觸,律師團的嘴巴更是非常的嚴,根本打聽不到任何消息。
除此之外,白敘凡在這三日內,沒有踏入過白秋程的病房半步。
似乎,白秋程的決定與他無關。
隨後,律師團消失三天。
第八天,律師團再次出現。
第九天,律師團依舊出現在病房內。
不過這一次不單單是白秋程、律師團,白敘凡也進入病房。
兩個小時後,律師團再次離開。
與此同時,守護在白秋程身旁的保鏢也全部撤離。
簡單說,眾人終於可以探望白秋程。
日日守在門口的眾人蜂擁而入,他們焦急的想從白秋程的口中探知消息,想知道律師團來此的緣由為何,想知道是不是在立遺囑!
想到這裡,眾人的心都揪了一下。
遺囑,是重中之重。
不過當眾人進入病房後,卻發現白秋程的臉色非常不好,他坐在床邊臉色有些陰沉,與往日懶懶散散的神色大相徑庭。
反觀白敘凡,他神色依舊,絲毫看不出任何不同。見眾人進來後,他隻說了一句注意休息,便利落的轉身離開。
“老爺,您現在身體感覺如何?”
“剛剛離開的律師,是什麼事情?”
“老爺您的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
“老爺,律師過來是什麼事情,我看他們神色匆匆的。”
在白敘凡離開後眾人七嘴八舌的詢問著,白秋程卻沒有回應,仿佛是木頭人。
直至白敘安喊了一聲:“父親。”
白秋程終於抬起頭,隻是他看向白敘安的眼神也不似從前熱情與慈愛。
“父親?”覺察到異樣的白敘安,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白秋程歎了口氣,隻伸手示意兒子來到自己的身邊。然後摸了摸兒子的頭,沒有說話。
“父親?”白敘安疑惑的看向父親,他的眼神依舊溫順。
白秋程看向最疼愛的兒子,希望自己做出的決定沒有錯。
“好,你們都走吧。”白秋程歎了口氣,如是說。
眾人一驚:“可是老爺……”
不等眾人再開口,白秋程就已經不悅的說:“我累了,都回去吧。敘安你也回去吧,最近耽誤你學習了吧。好好學習,好好上課。潘宛如的醫藥費我繼續出,不過讓她出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