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程越收起東西,跟薑麗分彆走回自己的座位,墨掌櫃作為東道主,抬起雙手高聲道:“各位,今天上午的交流到此結束,下午還有幾個老件等各位掌眼。”
“現在大家先一同隨我去後宅用餐,完後稍微歇息片刻。”
“下午咱們兩點正式開始。”
“請吧各位。”
墨掌櫃當先走出房間,前方帶路。
趙掌櫃和田掌櫃則是留在後邊,等人都出門才綴在後邊。
墨香齋的後宅是住人的地方。
平時偶爾會招待貴客,所以請了一個手藝不錯的廚子。
一個房間,
三張木桌,
十幾個人分彆落座。
每個掌櫃都負責關照自己帶來的客人,偶爾也會跟其他掌櫃的客人互動一下。
程越年齡小,跟其他人說不上什麼話。
偶爾有人主動搭話,他也隻是隨便應付一下。
突然。
薑麗端著一盅白酒走過來。
麵帶微笑對程越道:“帥哥,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心情不太好,說話可能有點衝,其實我不太會喝酒,不過還是想敬你一杯,謝謝你對我的支持。”
剛才她問過趙掌櫃,自己那塊玉蟬的價格。
對方給出的估價是五十萬。
程越花一百萬買了她的玉蟬,不管怎麼說都是很給麵子了,過來敬杯酒,說點好話,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賺他的便宜。
一個見過世麵的女人,絕不會跟一個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人成為朋友。
這也是為什麼好多明星看起來人前人後表裡不一。
很多時候她們的笑臉並不是給人看的,而是給那人兜裡的錢,或者手裡的權。
程越太了解這些女人了。
微微一笑:“薑女士客氣了,應該我敬你才對。”
“是嗎,那你也要滿一杯才行哦。”
“這是當然。”
程越給自己倒了一盅白酒。
一兩的小盅,一口乾掉。
薑麗也一口將杯中酒喝光。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
這時候跟程越同桌的溫先生突然冷笑一聲:“小兄弟,我看你不像幼稚人,彆怪我老溫說話直,明星不是你這麼舔的。”
程越微微一笑:“老哥為什麼這麼說?”
溫昊臻手攆著酒杯,問道:“你那冠蟬花了不少錢吧?”
程越搖頭:“不多。”
“不多是多少?兩百萬?還是三百萬?”
溫昊臻繼續問道。
程越搖搖頭:“不好說。”
桌上的其他幾人都輕笑起來。
說不上是嘲諷,但也多少有點笑他無知。
古玩行業,一般忌諱問店裡的成本價,因為成本價格往往很低,說出去會讓買家心裡不平衡,影響最終的成交價格。
同理。
如果是撿漏價,一般買主也不會輕易告訴彆人。
程越一句不好說,等於是告訴彆人自己撿了漏。
連趙掌櫃都看不準的東西,他一個毛頭小子卻認為是撿漏,大家當然會以為他不知天高地厚。
隻有墨掌櫃微微搖頭,對程越道:“小友,你那玉蟬,大體應該是不好出手的。”
他沒好意思說打眼。
畢竟下午還要一起交流,說這話太得罪人。
誰知程越隻是點點頭:“確實不太好出手,不過這種物件十分稀有,或許整個收藏界也沒幾個,真碰到需要的人,價格也可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