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是這樣,豈不是更好?”韋挺也是看著其他人笑了起來,那些人也是放鬆很多。
長孫無忌看到他們都笑了,於是接著問了一句:“如果不這個理由呢?”
這一問,其他的人,馬上就收住了笑容,繼續扭頭盯著長孫無忌。
“所以,這個事情,需要打聽清楚,唯獨去找秦懷道打聽才是,可是我們的人,隻要去打聽,伯平肯定能夠知道我們的意思,到時候未必會說實話。”長孫無忌坐在那裡,看著他們說著。
“那要找人才是,秦懷道信得過的人很多,但是敢向秦懷道打聽事情的人,可不多。”崔仁師考慮了一番,開口說道。
“我這裡有幾個人選,一個是工部侍郎王誌遠,一個是秦懷道的舅舅劉平忠,一個是秦懷道的表兄,工部給事郎劉孝禮,另外就是大學的馬周,你們誰能夠打動他們四個?長孫無忌說完了,就看著他們。
“伯平的表兄和舅舅,我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我們也不在民部,馬周,一塊硬骨頭,和我們也沒有交集,至於王誌遠,他也是世家的人,如果他能打聽,還需要我們在這裡開會嗎?
現在工部,他的權力要比秦懷道小多了,而且事事都是以秦懷道為尊,不敢越權,讓他打聽,我看未必有用。”杜構非常冷靜的分析著。
“還有一個人!”長孫無忌此刻冷靜而又詭異的笑著,其他人再次看著他。
“秦懷道另外一個表兄,劉孝義,這個人是劉平忠的長子,不知道為何招來了秦懷道的不喜,到現在秦懷道也沒有推舉上去,不但沒有推舉上去,這次參加大學招錄考試,也沒有通過,
現在到處買醉呢,此人多次在公開的場合,說秦懷道的不是,說秦懷道是小人。”長孫無忌微笑的看著他們說著。
“這?哈哈,還有這樣的人?”崔仁師微笑的看著長孫無忌問了起來。
“那就需要操作一番了!”韋挺此刻也是點了點頭。
“通過他,逼他父親,去向胡國公打聽這個事情,可否?”長孫無忌接著問了起來。
“能成嗎?他們家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也沒有打聽到!”裴律師看著長孫無忌問了起來。
“好打聽,小門小戶,消息藏不住的,一天的時間就能打聽好,我看,還是從這個劉孝義身上入手吧,好辦!”韋挺非常自信的笑著說了起來。
“那就這樣吧,隻有打聽到秦懷道那邊的事情,我們才能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不能一直這樣被動下去。”長孫無忌微笑的對著他們說著,他們也是點了點頭,
當天下午,在外麵喝酒的,就認識了幾個年輕人,幾個年輕人請劉孝義前往高檔的畫舫玩,而且還告訴劉孝義,他們請客,隨便吃喝,隨便玩!
而秦懷道對於這個事情完全是不知道的,第二天就是開學的日子,連李承乾都過來了,五號那天下午,學校開始召開了開學典禮,李承乾上去說話了,秦懷道也上去說話,
典禮完成後,學校第二天就要開始上課了,課表都已經張貼出去了,而且大講堂每天都會有誰來講課,講什麼課,也都張貼出去了,
所以,接下來,那些學生知道該去什麼地方上課了,而秦懷道也把孫神醫請到了學校,先在學校這邊開設了一個醫學課,就是為了發現那些對於醫學有興趣的人,真心想要學醫的人,
秦懷道自己也開設了一門算術課和一門格物課,每旬分彆兩節,也是想要找到那些對於算術和格物感興趣的學生,
等第二年的時候,秦懷道再去說服他們,讓他們跟自己學徒,到時候開設更加專業的課程,
晚上,秦懷道剛剛回到了自己府邸,就發現了劉平忠夫婦焦急的在自己客廳門口等著了。
“嗯,可有事情?”秦懷道看到他們這麼著急,就過去問了起來。
“伯平,你可算回來了,可要救救孝義這孩子。求求你了伯平。”舅娘看到了秦懷道,就過來拉住了秦懷道,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