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皇宮這邊用完了午飯,秦懷道才回到府邸,剛剛抵達到了府邸,就聽管家說,三舅過來了。
“三舅過來了?有事情嗎?”秦懷道聽到了管家的話,就對著管家問了起來。
“不知道呢,三舅爺過來說要等你,說你之前忙,他也不好意思過打擾,今天聽說你沒有出去,所以就過來等候了!”管家跟在秦懷道後麵,對著秦懷道說著。
“恩!”秦懷道點了點頭,到了客廳後,就看到了三舅劉平勤坐在那裡喝茶。
“見過三舅!”秦懷道進去後,對著劉平勤行禮說道。
“見過胡國公!”劉平勤也站起來,對著秦懷道行禮說道。
“三舅請坐!”秦懷道對著三舅說著。
“恩,伯平啊,這次我過來,是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夠幫忙,本來是不好過來請你幫忙的,實在是此人是三舅的恩師,現在有難,三舅能力有限,不能把他救出來,隻能委托你了!”劉平勤看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誰啊,怎麼回事?”秦懷道聽的迷糊了,這是犯了什麼事情嗎?居然還關進去了?
“是這樣的,我的恩師,之前在揚州府擔任府尹,這次不是大考嗎?吏部這邊查到了他有一筆錢貪腐了,大概是200貫錢,按例是需要發配邊疆的,
但是這筆錢,我恩師是真的沒有拿,我親自前往大理寺大牢去問了,恩師說發誓沒有碰這筆錢。
他說是有人陷害他,陷害他的是他的上司,因為之前那個人要恩師幫他辦個事情,但是恩師認為尤為宗旨,就沒有辦,讓那個人的小舅子,發配邊疆了,
誰知道?現在那個人的報複就來了,現在那個人就是的大理寺任職!”劉平勤看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大理寺,誰啊?”秦懷道接著問了起來。
“大理寺給事郎,張天魁,就是三個月前擔任這個職務的,聽說是魏國公裴律師的親戚,具體是什麼親戚就不知道了!”劉平勤對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恩,行,我問問去,這樣吧,算了,擇日不如撞日吧,要不然,這馬上過年了,到時候更忙!如果他真的沒事,在牢裡麵過年也不好。”秦懷道一想就站了起來。
“是,現在?”劉平勤看著秦懷道問了起來。
“去大理寺那邊問問!”秦懷道說著就準備出去了。
“這個恐怕不妥吧?”劉平勤一聽秦懷道說要去大理寺,馬上問了起來。
“沒什麼不妥的,走吧!”秦懷道說著就準備出去了,
大理寺可是孫伏伽的底盤,自己去找他,還不容易,而且他也邀請過自己幾次,去找他喝茶去,
很快,秦懷道就帶著劉平勤到了大理寺,一問,孫伏伽還不在,正好去了其他的部門溝通去了,但是那個張天魁可是看到了劉平勤,他也認識劉平勤,
不過,秦懷道並不認識他。
“不知道劉給事來有何事?”張天魁笑著對著劉平勤問了起來,
劉平勤隻是一個給事而已,職位沒有張天魁那麼高,
而他呢,也不認識秦懷道,秦懷道沒怎麼在其他的部門混臉熟,加上今天這些老人也不大理寺,所以那些人也不認識秦懷道。
“來找大理寺卿!”劉平勤看著張天魁拱手說道。
“你的那個恩師,貪腐已經證據確鑿,難道你還想為他翻案不成?”張天魁笑著對著劉平勤說道。
“我的恩師,一生清廉嚴於律己,豈能做這等事情?”劉平勤一聽,著急的說著。
“可是證據確鑿,這個是事實吧?”張天魁看著劉平勤說道。
“證據不證據,到時候再說!”秦懷道笑了一下說道。
“不知道這位公子哥是誰家府上的?”張天魁笑著看著而秦懷道問了起來。
“我家老爺豈是你能問的?”秦大牛還沒有等秦懷道說話,自己想頂了一句上去,一個小小的給事郎,豈敢來問一個國公爺。
“哦,帶人來說情,沒用,都知道我們大理寺卿是鐵麵無私的人!”張天魁不在乎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