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懷道聽到了王誌遠的話,知道有人要對付自己,具體怎麼對付自己,他還不知道,所以,現在他在想,對方會怎麼出手?
等王誌遠走了以後,秦懷道就是坐在客廳裡麵想著事情,沒一會,程處嗣和尉遲寶琳過來了。
“大清早的,發呆?你什麼時候這麼清閒了?”尉遲寶琳對著秦懷道笑著問了起來。
“剛剛得知了消息,因為我的諫言,讓陛下攻打吐蕃,有人要對付我!”秦懷道看著他們兩個說著。
“對付你,誰?祿東讚還是鬆讚乾布?”程處嗣一聽,立刻看著秦懷道問了起來。
“是他們還好了,這樣我可以找機會乾掉他們,是我們本朝的文官,他們收了吐蕃的錢,但是沒有做成事情,把我恨上了,我阻擋了他們的財路,哼,什麼錢都能拿麼?”秦懷道冷笑了說了一句。
“他們敢,就他們還敢刺殺你,沒事,我去找陛下要名單去,這份名單還是我報上去的,大體上我都能夠記住,
你拿筆來,我給你寫一份,到時候他們要是對付你,咱們就開始收拾他們,還反了他們了,誰知道,打下吐蕃,對於我朝西北邊境來說,減少了多大的隱患,現在大唐也不是沒有錢!”尉遲寶琳馬上開口說著,對於那些文官,他也是瞧不上的。
“好!”秦懷道立刻拿著紙筆就遞給了尉遲寶琳,尉遲寶琳就坐在那裡寫著。
“這個事情是你盯著的?”秦懷道站在旁邊問著。
“恩,宮裡麵有專門的監督機構,就是設立在左武衛,你現在還不知道,你也不管左武衛的事情,
不過,等你什麼去左武衛當值,你就知道了,左武衛拱衛京城安全,肯定需要這樣機構的!我呢,就是跑腿的,送那些情報給陛下。”尉遲寶琳邊寫邊說了起來。
“哦!”秦懷道點了點頭,接著秦懷道坐在哪裡,等尉遲寶琳寫好,一會,尉遲寶琳把寫好的遞給了秦懷道,秦懷道接過來看了一下。
“他們都收了錢?”秦懷道反問了一句說道。
“恩,因為祿東讚帶了東西過去,沒有帶著東西出去,那就說明收了,吳王都收了,5馬車的東西!”尉遲寶琳笑了一下,看著秦懷道說著。
“哈,真是。”秦懷道無奈的笑了一下,吳王居然還敢收吐蕃的錢,妻子兒女的仇不報了麼?
“其實也不用擔心,他們那些人,蹦不起來,最多就是在朝堂彈劾你,給他們一個膽!”尉遲寶琳冷笑的說著,
那些文官,可沒有多少實力的,殺人,他們未必乾,尤其是刺殺一個國公,被抓到了,就是滿門抄斬。
“今天你們兩個也不出去?”秦懷道笑著看著他們問了起來。
“不出去,出去丟人去啊?”程處嗣馬上擺手說著。
“也是,你說叔叔他們怎麼專門打你們的臉呢?”秦懷道也是笑了起來。
“我爹最狠,你是不知道,上次叛亂的事情,你,寶琳,崇義三個人封爵,我就是弄了一個子爵,把我爹急的啊,指著我就是一頓罵,
說我沒用,不知道跟著伯平,這樣撈功勞的機會都抓不住,還去前線打仗?那不是找死嗎?
哎,這玩意,誰知道什麼時候發生,你們三個也是運氣好,湊巧碰到了而已!”程處嗣鬱悶的說了起來。
“哈哈,可不是碰巧,我是碰巧,但是伯平可是跑到宮裡麵來報告的,陛下開始還不相信,伯平提前預料到了!”尉遲寶琳笑著看著程處嗣說著。
“不是吧?”程處嗣震驚的看著秦懷道。
“是,不過很緊急,就沒有來得及喊你,我都是騎馬到了甘露殿了,快速稟報,但是還是沒有來得及。”秦懷道苦笑的說著。
“哎呦,你怎麼不喊我一聲啊,要命啊,一個侯爵跑了!”程處嗣那個著急啊,想著要是那天自己和他在一起,那肯定也是一個侯爵。
“這個東西說不好,真的,你那天是不在,如果在,也未必能夠活下來,伯平顧忌不到這麼多人,我們兩個命大,後麵全是靠伯平在哪裡支撐著,
如果你們來的再晚點,我們就要沒命了,對了,忘記問你,那天,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尉遲寶琳想到了這裡,就看著秦懷道問了起來。
“哎呦,侯君集殺不過來的,你沒有看到,後麵那些叛軍都不敢上了,已經殺破了他們的膽了,在支撐一個時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