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欺負女兒啊,沒人敢欺負,就是女兒聽長安府尹說,要交稅,女兒這些工坊,要交差不多1萬多貫錢的稅,女兒可是每個月都是按時交稅的,但是這次的稅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很多商人都是感覺很奇怪,那些工坊,都是幾千貫錢這樣交,不知道到底為何!”李麗仙聽到了李世民問話,馬上在後麵就給李世民彙報了起來。
“交稅?什麼稅?”李世民一聽,扭頭看著自己的閨女問了起來。
“不知道呢,這不特意過來問問,長安城的工坊,基本上都是要交的,但是具體是什麼稅,也沒有人知道,就是長安府尹收的!”李麗仙搖頭對著李世民說著。
“那就奇怪了,父皇不知道這個事情呢,這樣,來人啊,讓民部尚書到這裡來一趟,父皇問問!”李世民一聽,對著遠處的一個太監說著,那個太監聽到了,轉身就出去了。
“父皇,我感覺這個稅收有點不正常,不是按照以前的稅率來交,而是他們長安府尹來定的,所以這個事情,女兒感覺需要來找父皇說說!”李麗仙對著李世民繼續說了起來,李世民此刻則是黑著臉,
如果是這樣,那麼下麵的人罪就大了,私自收稅,那可是死罪,一個長安府尹可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的,背後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民部的撐腰,還是有其他的人撐腰,這個可是需要查清楚的,很快,唐儉就到了承天宮這邊。李世民也把事情和唐儉一說,唐儉一聽,愣了,暗道一聲不好。
“到底是怎麼回事?”李世民盯著唐儉問了起來。
“陛下,此時臣也不知道,按理說下麵的人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的,可能,可能!”
“可能什麼,不要吞吞吐吐的,說!”李世民盯著唐儉就問了起來。
“回陛下,這兩個月,朝堂開支很大,臣讓下麵的那些人想辦法,讓他們想辦法籌50萬貫錢,其中長安府我讓他們籌齊40萬貫錢,洛陽府我讓他們籌齊10萬貫錢,可能是因為這個事情,所以長安府尹可是提前收稅了!”唐儉站在那裡,對著李世民拱手說道。
“胡鬨,這算什麼?提前收稅?稅率也沒有定,商人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收什麼稅收,誰讓你們這樣做事情的?”李世民一聽,猛的站了起來,對著唐儉問了起來。
“是,臣辦事不力,請陛下責罰!”唐儉馬上對著李世民拱手說著。
“馬上叫停,讓他們把錢給退回去!”李世民對著唐儉喊著,唐儉聽到了,遲疑了起來。
“怎麼?”李世民盯著唐儉問了起來。
“陛下。民部真的沒有錢了,伯平不在,工部的錢,我們也借不到,現在民部還錢各地官員的薪金差不多50萬貫錢,這個季度需要發出去,但是現在民部一分錢都沒有了,稅收還沒有這麼快到,陛下,此時臣也是沒有辦法,想著等著這個季度的稅款到了,加上下麵弄到的50萬貫錢,可以給那些官員們發錢!”唐儉站在那裡,對著李世民著急的說著。
“民部沒有一分錢了?”李世民震驚的看著唐儉問了起來。
“回陛下,沒了,春耕,朝堂需要為下麵提供很多種子,一些去年受災的地方,還需要提供耕牛和農具,這裡麵就花費巨大,另外,今年科舉,也花費巨大,各地都是需要錢,所以到現在,民部倉庫裡麵沒有錢了,而工部那邊,他們說,伯平沒在,他們一分錢都不會亂動,臣也是沒有辦法,隻能讓各地開始提前收稅,請陛下明鑒!”唐儉拱手對著李世民說著,李世民則是盯著唐儉看著。
“唐叔叔,可長安不止收到40萬貫錢啊!”李麗仙此刻在旁邊開口說道,唐儉不解的看著李麗仙。
“據我所知,不單單是我家,就是工部的那些工坊,也是要交不少錢,關鍵是,這個錢到底是稅款,能不能抵扣往後的稅款還是說,就是要攤派下來的費用?”李麗仙對著唐儉說了起來。
“當然是抵扣往後的稅收!”唐儉看著李麗仙說道。
“可是我們並沒有得到這樣的說法,這樣的話,下麵的官員可就貓膩了,他們可能是有其他的想法了。”李麗仙站在那裡說著。
“給我查,查清楚!”李世民盯著唐儉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