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雁的手中捧著一大堆草藥和一些營養品,麵露喜悅之色的走進來,卻剛好看到唐樂手指直指著玉天恒的眉心。
孤獨雁愣了一下,隨後兩三步走上前來一把抓住唐樂的手甩開,麵露憤怒之色說道:“你們想乾什麼?”
唐樂有些錯愕的看了她一眼,臉上流露出溫和的笑容,說道:“我在幫他恢複。”
“幫?”孤獨雁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
站在唐樂身後的寧榮榮嘟起嘴不滿地說:“你笑什麼?唐樂是真的想幫他。”
孤獨雁的麵色突然一轉,指著唐樂冷冷的說道:“彆開玩笑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家天恒至於這樣嗎?幫?我看你們就是想趁人之危,一群卑鄙的東西。”
無故被人指責唐樂,雖然很憤怒,但是自己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出手,總不能把他們兩個人都安排在醫館裡吧?
寧榮榮一聽,一下子就不樂意了,臉色微怒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唐樂歎了口氣,“好了榮榮,我們走吧。”說完,他和孤獨雁擦肩而過,走出了病房。
這種事情他也不想多說什麼,誤會就是誤會了,他也懶得解釋。
寧榮榮一看唐樂都走了,自己也不好留下來,連忙緊跟上去,出門前還不忘朝著孤獨雁做一個鬼臉。
“可惡!”
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孤獨雁氣得頭冒青煙,由自主的捏緊了拳頭,冷冷的說道:“史萊克?我們走著瞧!”
......
另一邊,索托城大鬥魂場的貴賓休息室,史萊克等人和大師,弗蘭德,趙無極他們坐在其中臉上洋溢出興奮的笑容,似乎並沒有一場大戰來臨的危機感。
“老師,您是說皇鬥戰隊他們棄權了?”坐在大師身旁的唐三問道。
大師平靜的點點頭,說道:“嗯,他們的隊長玉天恒和唐樂都躺進了醫館,先不說人數湊不湊的齊,喪失了主力,他們不敢莽撞。”
“真是酷啊!沒想到樂哥那麼厲害,竟然把他們的隊長都打進了醫館!”一邊說著,馬紅俊眼中金光一閃,把佩服兩個字寫在臉上。
弗蘭德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老式眼鏡,有些惋惜的說:“還想和那小子教出來的學生練練,看來是沒機會嘍。”
昨天晚上他們準備了一晚和皇鬥戰隊的對戰,甚至連唐樂進了一款都沒有時間去看望,就隻派了寧榮榮一個人。可誰知道,今天早上他們竟然棄權了,這可是讓大家摸不著頭腦。
一旁的趙無極摸了摸自己腦袋,笑嗬嗬地說:“反正他們都棄權了,小怪物也沒有比賽,借此機會,我們也可以和他聚一聚。”
弗蘭德點點頭,隨後陰陰一笑:“有好多年不見了,我們也該聚聚,但是我們得提前說好,聚會的錢你出啊。”
趙無極的臉一下子苦了下來,苦笑道:“你這半年一毛錢工資都沒發過我,還哪有錢啊?”一邊說著他一邊自己光禿禿的褲兜抽出來,裡麵並沒有任何金幣,甚至是蟑螂來了都要含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