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景眼底的寒意更深,唇角冷冷一掀,雖然是勾出一個弧度來,但周圍的冷氣讓掌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掌門心中更是發怵,之前他也的確是懷疑楚瓷是不是被什麼妖物動了手腳,這才是選擇觀望,誰能想到最後來了這麼一出?
您說您跟在這小姑娘身邊您就不能早點說嗎?非要搞失蹤,非要等到這本來就是不喜歡楚瓷的不落山峰主動手。
這不是執法釣魚嗎?
當然麵對眼前這人,掌門是敢怒不敢言。
這位所謂的火熾仙獸,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淩一宗之中,傳言說是守護聖物守護淩一宗的存在。
但曆任掌門都是對於這個傳聞心知肚明,守護聖物,守護淩一宗,這聖物和淩一宗可是沒有那麼大的臉麵。
火熾原本可不是什麼上古仙獸,那時候火熾可是正兒八經的凶獸,因為是火中至純,易怒易躁,心性容易不受控製。
真是所謂一怒,生靈塗炭。
而淩一宗的始祖當時尋找到了能夠壓抑住火熾情緒的東西,最後打造成了現在淩一宗的聖物,將那聖物跟現在的聞景相連在一起之後,凶獸之名這才是逐漸銷聲匿跡。
也是為了防止有心之人的刻意去破壞現在的平靜,所以關於聖物的消息所有掌門都是守口如瓶,所以這一次發現聖物隱約有被損壞的痕跡,才是這般的匆忙急促。
楚瓷看著掌門的臉色,眼底帶著一道思量,側著眸子觀察了一下聞景眼底的情緒,然後抬手拉了拉聞景的衣袖,在那雙金紅色的眸子望過來的時候眨了眨眼,“我累了,我們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