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將自己的小腦袋縮回來,聽著他的話,歪著腦袋想了想,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一雙大眼睛眨巴著,歪了歪腦袋,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
“因為老子天下第一可愛?”
小姑娘微微鼓著腮幫子,手指捏著一小撮肉肉,說著囂張話,水潤的眼底滿是認真。
這踏馬都是跟誰學的?
聞景嘴角微抽。
茶白也是頓住,‘瓷瓷,這……’
楚瓷很淡定的跟茶白解釋,‘以前忘記是誰跟我說過的,不想講道理就告訴他這句話。’
老子天下第一可愛,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你管不著。
茶白:……
看著小姑娘這幅樣子,聞景最後忍不住抬手將楚瓷一把拉下來,極力克製而隱忍的帶著笑意與愉悅在小姑娘耳邊耳語廝磨。
“是,我瓷寶天下第一可愛。”
軟的人心坎裡,卻又不是那種嬌弱,她該懂的都懂,該說的她說,該做的她做,看著軟乎乎的一個小姑娘,雖然做出來的事情偶爾有些出格,但對於很多事情都是清楚明白的很。
這麼一個小姑娘,怎麼能不討人喜歡?
“所以彆想逃避話題。”楚瓷受用的眨了眨眸子,然後再次望過來,揪著聞景的領子,不滿的開口。
聞景眼底這才是劃過一道複雜,垂著眸子看著捏著自己衣領的那隻小手,白皙柔軟,看起來這麼的脆弱輕柔,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更加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