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微涼的手搭在了他的額頭,那種涼意讓秦以述下意識的往楚瓷手心上挨。
楚瓷看著眼底泛紅,眼神略微迷離,唇瓣乾裂的秦以述,抬手將他拽起來,往外走。
好吧,這一次不是神經病,這一次是真的發燒了。
回到楚家,家庭醫生給他量完體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說是可能不知道受到了什麼衝擊或者刺激,所以導致了這一次的高燒。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不少,尤其是他打人的那雙手,骨節處都是磨破了皮出了血,看的出來他當時打人打的有多狠。
此刻倒是一副無辜弱小的樣子縮在被子裡,眼底帶著一絲的茫然怔愣,就這麼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生著病,鼻尖都是泛紅,一雙眼睛水潤潤的,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憐巴巴的。
看著他吃了藥,之後他睡了一下午,燒的沒有那麼厲害了,勉強吃了點飯之後,又是去睡下了。
看著他似乎沒什麼問題了,楚瓷也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秦以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睡的相當不安穩,頭昏昏漲漲的,陌生又帶著一絲絲詭異的熟悉的畫麵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現。
他好像看到了另外的一個自己,相似的人生,不同的道路走向,最後的畫麵讓他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來,微微喘息著,看向周圍。
‘我說,讓你鬆手。’
夢境之中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仿佛在耳邊響起來。
秦以述微微歪了歪腦袋,想著夢境之中的畫麵,眼眸暗了暗。
“哥哥……還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