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斐蒙砸到悶哼一聲因為劇痛彎下腰之後才是一腳將他踹出去,一個激動腦袋上那兩個本來隱藏起來的毛絨絨的粉白色小耳朵露了出來,在粉色的發間一抖一抖的。
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斐潯倒是看清楚了楚瓷的動作,抬手骨節抵住自己的眉心,本是一副無奈的樣子最後卻是忍不住的低笑出聲來。
人家小姑娘乖巧著呢,打人之前還知道通知他一聲,從來不一言不合就動手。
還真是通知了一聲然後就直接動手了。
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的茶白看著一人一豹被狠狠的摔出去:……
啊……
‘啊啊啊啊啊!!!’
楚瓷腦袋上的小耳朵猛地一抖,就聽茶白生無可戀的在腦海之中咆哮,‘我就不指望你不動手了,你就不能跟他們走走形式再把他們踹飛嘛?!’
向來打人就沒有走過形式,從來都是單純粗暴的楚瓷眨著眼睛,歪了歪腦袋,聽著茶白崩潰的碎碎念,她垂著眸子言不走心的應了幾聲勉強將茶白打發回去。
然後才是看著被打中胃部嘔出不知道是血還是胃酸的斐蒙。
眨著眼睛,在這一片寂靜之中開口,“我的契約者說了,遇見奇奇怪怪的人要毫不留情一腳踹飛才行。”
小姑娘理直氣壯的說著,乖乖巧巧的站在那裡,極具欺騙性,如果不看此刻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斐蒙和那隻靈獸的話,這畫麵真挺和諧的。
但現場卻還是詭異的安靜。
斐家跟著斐蒙來的人也都是僵住了,看著站在中間的楚瓷。
她腦袋上的那兩個小貓耳朵特彆招眼,隨著她說話一抖一抖的,跟著斐蒙來的人是有曾經見過楚瓷嗜睡貓狀態的,此刻聽著楚瓷的話,再看著那對耳朵,都是忍不住往後一退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