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邵江巡還沒有反應過來,旁邊的紀悠明就順手往邵江巡抽屜洞裡一掏,將一把藍黑色的傘抽了出來,隨手扔給了陸唐。
陸唐本來來上課也基本上不拿多少東西,將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往桌洞裡一塞,一把撈起自己的外套,往外麵走。
邵江巡看著自己的傘被這人搶走,微微噎了一下,開口叫著他,“陸哥,今晚上跟南高那群人約了一起打台球,你還去不去了?”
“不去。”
走到門口的陸唐扔下一句,擺了擺手,也消失在教室門口。
“重色輕義,見色忘友。”邵江巡忍不住開口,對陸唐這種行為表示嚴重的譴責。
紀悠明看了一眼在那邊也慢悠悠的開口,點頭,“讚同。”
聽到紀悠明這話,邵江巡不由得更是憤懣,“是吧,他光想著楚瓷不能淋雨,他就沒有想過他還有兩個兄弟嘛?!我們也很柔弱啊,也需要打傘啊!”
聽到這話,紀悠明慢悠悠的抬眼看他,開口,“你自己虛彆把我算進去,陸哥沒把你扔出去就不錯了,逗比。”
“臥槽,紀悠明你說誰逗比呢?”
……
那邊楚瓷出了教室下了樓梯,微涼的風夾雜著泥土的味道在樓道裡亂竄。
的確是有些寒意,楚瓷往自己的領口縮了縮小腦袋,看著外麵逐漸將地麵打濕的小雨。
沒帶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