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亦白逐漸開始願意跟人交流了這件事情對於沈家人來說實在是意外之喜。
從發現沈亦白的異狀,到開始到處找尋各種心理醫生,開始對他進行各種治療。
他的病情隻是越來越嚴重,從一開始的還能應幾聲到了根本不願意跟彆人有任何的交流,再到後來連彆人踏入他的領地他都能給予十二分的戒備。
他們根本是沒有想到,楚瓷隻不過是在沈家待了短短幾個月,就比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心理醫生都有用。
雖然大部分的時候,沈亦白隻願意跟楚瓷說話,但他們跟他說,五次有兩次他逐漸的也能給你個正眼,回你一句了。
隻不過對於外麵依舊抵觸的很。
眼看著他就快要到了上學的年紀了,但他這樣的情況的確不太適合學校。
沈家也隻是讓他在學校掛了名,實際上還是在之後打算請各種老師到家裡來授課,當然之後也不太會讓他去學校,他需要學習的知識很多,不僅僅是在各種基礎學科上的,還有公司的,人際關係之間的,這一點需要他親自帶著他去學。
還有他非常感興趣的各種代碼方麵,沈父也是聯係專門的老師,打算順著他的愛好,看看他能弄出什麼成績來。
這些事情本來都是計劃的好好的。
不過等到暑假過去,楚瓷開學,上了一天的課,沈亦白就發了一天的脾氣。
飯也不吃,什麼也不做,就自己一個人縮在被窩裡等楚瓷回來。
並且堅決的認為楚瓷因為上學拋棄了他。
誰勸也不聽,沈父覺得太嬌慣他了,訓他也絲毫不理睬的。
但也不像是之前那樣一言不發了,現在好歹能讓人感覺得到他在鬨脾氣,半大的人一副被拋棄了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在沙發上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楚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