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高出不免的對於那個跑走的小皇帝帶上了些同情。
畢竟這天下本就是這凶獸,大臣們口中的奸臣隻手遮天的地方,在蕭莫狂上京之前,也不知道在全國各處到底埋下了多少的網,就連這淮江地區也滿是他的眼線,所以一到這裡來,就將已經做了諸多準備的那些官員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這小皇帝就算是想要逃,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但隻怕那個從來都養在深宮之中的小女娃完全不知道即便是在京城之外,蕭莫狂也同樣可怕。
……
而楚瓷知道了自己的任務目標是現在正在淮江的蕭莫狂之後,倒也真是沒想著再跑了,再者就是身體實在昏昏沉沉的要命,周圍吵吵鬨鬨的,讓她不得消停。
紅潤卻是有些乾燥破皮的唇瓣張了張,從唇角溢出一聲柔軟的不舒服的低呼來,歪著腦袋,半眯著眼睛,貓兒一樣的,有些不滿的看著對麵這些人。
聽到這聲不太舒服的低呼,冰寒這才是反應過來。
原本沉穩的聲音也是帶上了些驚訝焦急,“小姐,您怎麼出來了?”
梁奎將冰霜口中的小姐出來了,那張五大三粗的臉上依舊沒什麼情緒,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抬手按了兩下自己的指節,看向楚瓷那張白嫩嫩看著卻是有些瘦弱的小臉,緊接著開口,“我們不傷人,將錢財馬車留下,你就可以帶著你家仆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