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依舊溫文爾雅,大概是這些天的勞累,所以嗓音裡略帶了一絲的沙啞,卻依舊好聽的不行,“是誰組織帶頭找尋到了那幾處地勢低窪之處,緩解了水患……”
再之後的話楚瓷也沒聽清楚,但總歸是知道因為這山寨的舉動救了不少百姓,山下的百姓都是對於梁奎這一堆人愛戴的很,所以即便他們是落草為寇,打劫了不少來往車輛人員,但因為這一點,蕭莫狂就不會給他們定太狠的罪名。
最多對於他們落草為寇的事情說道說道也就算了,這人向來是極會籠絡人心,揣摩彆人心思的。
楚瓷也就沒再多管,被蕭莫狂身邊的近衛統領高出帶進了山下的馬車。
這應該是蕭莫狂的馬車,豪華的不行,翡翠和冰寒沒有被允許上來,隻是被分配到了一匹馬,翡翠由冰寒帶著。
楚瓷往外看了一眼,放了心,眨巴著眸子,就撲進了馬車內那柔軟的軟塌之中,嗅著這被子之間沾染的淡淡檀香的味道,楚瓷閉上眸子,向著在篝火上還沒有烤熟的烤兔,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兔兔那麼好吃,居然不給她機會吃。
楚瓷在睡夢之中嘟囔了一聲,抱著被子翻了個身。
等蕭莫狂掀開馬車門簾進來的時候,就見那個小皇帝沒心沒肺的已經睡熟了,抱著被子蜷縮在一個角落,安安靜靜的模樣。
蕭莫狂腳步頓住,看著她那一身打扮,想想他之前見她就差跟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把酒言歡的場景,隻覺得眉心直跳。
再想想那個叫梁奎的家夥說的話,他眼底的好奇更甚,隻覺得自己簡簡單單的用一個養在深宮之中怯懦的公主來形容這個人好像有些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