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姑娘看著肉乎了不少,但是觸碰上去加上抱上去還是沒有多少肉,嬌嬌小小瘦瘦弱弱的一小隻。
他另外一隻手探過去,試探的在楚瓷的脖子上揉了兩下,“還覺得疼?”
此刻這原本算計著等楚瓷成年就弄死她的大奸臣倒是情真意切,原本用來翻江倒海的利器也都是收斂了起來,像是找到什麼心愛的玩具一樣的,在手中有些稀罕的動作輕柔的把玩著。
楚瓷低聲唔了一聲,含含糊糊的想要將自己的後脖頸從他的手中拯救出來,“也不是那麼疼了,就是按一按會舒服不少。”
楚瓷身子想要逃,蕭莫狂的手緊接著就跟了上來,就是捏著不放了。
凶獸的眼珠子轉了一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輕嗬了一聲,反手動作快而輕柔的將楚瓷往被褥裡麵再次按進去。
楚瓷沒防備被按了一個正著。
臉頰埋進柔軟的被子裡,隻覺得背後一涼,剛剛才套上的外衫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被他個巴拉了下來。
地上的瓷瓶倒是沒摔碎,蕭莫狂拾起來,將藥瓶口湊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眉頭皺了下。
微微抬高了聲音將侍衛喊進來,讓他去拿他屋內的藥來。
他平時習武,雖然做的事情讓人覺得陰狠,但到底也是極度危險的,很多事情都算是在懸崖邊緣的刀光血雨之中行走,隻要是有一個不小心,不是跌入懸崖粉身碎骨,就是被旁邊虎視眈眈的這些想要拉他下來的家夥們刺個透心涼。
所以藥物對於這種外傷拉傷什麼之類的藥物,他準備的向來齊全。
就見小姑娘俯臥在被褥之間,漂亮的蝴蝶骨在他手下伸展著,一張白嫩嫩的小臉扭過來,似是帶著些許的疑問。